魏家的园子,确实很大!
正如那名舍吏所说,王伊若跳湖的地方是在无人的角落。她跳湖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巡逻的魏家家丁和便装舍吏发现。
刘闪掀开围观的人群,挤到王伊若身旁,拍打她的脸却无半点反应,伸手一搭,竟然已经没有脉搏。
“唉!若是派个宿卫兵跟着她,又怎会发生这种事?”刘闪回想起她离开时说的话,顿时自责不已,对自己的粗心大意很是懊悔,后悔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情绪不正常。
周围的人皆是一片漫骂,指责王伊若寻死的行为坏了魏家的好事,要求赶紧将尸身扔出魏府。
几名家丁刚刚拎着麻袋过来,却被刘闪喝止。
在众人的指责和漫骂中,刘闪突然蹲下身子,在王伊若的胸口猛击了两下,然后双手交叠,不停地按压其左胸部位。
按了几十下之后,刘闪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撬开她的嘴,仔细查看后,突然俯下身子,一口吻了上去。
周围的人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卧槽!刘公子,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哈哈哈!”
“刘公子,你口味还真重!连死人都不肯放过!”
“刘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姓“刘”哦?若是没钱,要不本公子赏你几个?好歹去青楼玩玩啊,也不用这般狼狈吧?”
“刘公子,现在才刚刚捞起来,要不要趁热……”
“再敢废话半句,你走不出魏府的大门!”
刘闪头也不抬地厉声喝道,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又用双手不停地按压其左胸。
按压十几次后,刘闪又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大约半刻钟后,刘闪累得头昏眼花,索性一把扯掉宽大的外袍。
“呃……刘公子,你这是要干嘛……”
“噗嗤!”潘平实在忍不住了,夸张地笑道:“刘公子,你还真要趁热啊,哈哈哈!”
“叮当……”
几个铢钱砸在刘闪身上,落地之后发出清脆的声响,潘平继续笑道:“刘公子的果然口味独特!来,本公子赏你几个铢钱,好歹去青楼……”
“刷!”
一道剑光闪过,潘平只感觉脖一凉,愣了片刻后,他疑惑地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
“今日魏家大喜,刘公子特意叮嘱不得杀人!”向宠冷冷地喝道:“再敢废话半句,你就没这么好运!”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人群也退开了许多。
魏腾、魏楷、魏林在一百名家丁的簇拥下匆匆赶到,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魏公,这个姓刘的冒牌货,竟然在魏府添条人命!还是个女子!真是大不吉利!”潘平欣喜地说道:“魏公,大伙都知道,这女子就是那个家伙带来的,他是故意寻魏家的晦气!”
“魏公,姓刘的家伙真是伤风败俗!他连尸体都不过放过!还敢出手伤人!魏公,你只要发句话,本公子立刻将他扔出魏府!”
“把腿敲了,扔出去!”魏腾冷冷地喝道。
“诺!”
几十名家丁赶紧上前,却又被魏腾喝止。
“混帐!你们眼瞎了?难道想死不成?”魏腾厉声喝道:“我是说把潘平、朱林的腿敲了!”
“魏公……你……有没搞错……是姓刘的家伙呃……”
“魏公,你是不是弄错了……”
潘平和朱林二人大骇,眼看近百个家丁就要围上来,二人再也不敢解释,趁着自己的随从拖住魏家的家丁,仓惶往魏府外跑去。
二人刚刚跑出魏府,正在庆幸之时,十几名身着便装的士卒立刻将其擒获。
“朱大人……这二人……所犯何罪?”岳阳县的县令不解地问道。
“这二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已是死罪,无需再审!”朱熹正色说道:“明日正午,给二人穿上吴兵的衣服,城外斩首!”
“朱大人,你经常教导下官要禀公执法;这二人未经审判,罪责不明,将其斩首,是不是……”
“王大人!这二人眼瞎,你却不能如此糊涂!中部督,向将军正在魏府之内,你明白?”
“中部督……向将军?宫廷宿卫兵统领……”岳阳县令徐斌似乎明白了什么,双腿不停地颤抖:“朱……朱大人,你是说……魏府内的刘公子……是……陛……陛下……”
“潘平、朱林的随从,一共四十一人,不得放走任何一个!”
“诺!”
朱熹说罢,迅速回到园内,却听得一阵惊叹声,魏家的家丁正在劝导围观的人回到前殿。
朱熹揉揉眼睛,只见已经“死去”的王伊若竟然坐了起来,她紧紧拉着刘闪的手,整个脑袋也埋在刘闪的胸处。
“刘公子……小女子……不想呆在这里……”
“朱大人,等到观礼结束后,将这些艺姬全部请到下雉,必须好言相请,不得怠慢;不愿去往下雉者,不得强迫!”
“诺!”
刘闪说罢,拦腰抱起王伊若就往外走,李昭仪、关银屏等人赶紧跟上,魏腾也赶紧迎上来:“刘公子,这是……”
“本公子先回下雉,魏公若有未完事宜,可随时过来!”刘闪头也不回地说道。
魏腾心有惋惜却不敢强留,赶紧命人准备车马,将十几人全部送往驿馆。
“伊若,本公子明天就回下雉,你……”
“小女子……幸得公子两次相救,只要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为公子做牛……”
“嘘!”刘闪捂着王伊若的嘴,正色说道:“本公子身边没有牛马,她们都活得有尊严!我大汉的每一个女子,也必须有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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