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看见了爷爷的此手掌,心疼得无法形容。大海听人说过,在裂了的口子上面,抹猪板油,能润得好的。
大海心中萌生着一个想法:到街上卖猪肉的人跟前,能不能要些猪板油,拿到爷爷给前,给爷爷抹手。
大海也没有对爷奶说他的想法,就跑到了院子北面楼门,出了楼门外,向村子南边小街跑去。
那天村子里街道逢集,附近四面八方的农民都来赶集。
街中,有一位村中叫友民的大人卖猪肉,有一搭的木架子,上面一对铁钩子上,挂了两面猪肉,连同猪板油贴在上面。
大海是一个小娃,不过有十岁年纪,他却心中明白,能不能向这个大人要些猪板油给他的爷爷润手掌用,减轻他的爷爷手上裂开的口子的痛感。
大海看了几回,想从那挂着猪肉上面的猪板油抠一点下来,又怕卖猪肉的大人的发现,抓住了他,那不就是一个小偷一般。
友民见大海站在他的猪肉前不停眺望着,有什么打算。
友民叔问大海:“你是不是要买猪肉,如果要的话,叔给你割些最肥的?”
大海摇摇头,大海手中没有一元钱,连买人家一两猪肉的钱都没有。
大海想到了他的爷爷的那双手,鼓着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对友民说:“友民叔,把你的猪板油给一小疙瘩?”
友民一听先说:“叔这是卖钱的,给你了,叔拿什么给卖钱?”
大海听了,心想:这人恐怕不给我猪板油了,要知这样,还不能不给他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的抠一小疙瘩。如果友民叔发现了,一定会重重地打一耳把子,会骂道:你他妈的,成了一个小偷了。
大海实际上没有这样一个勇气,但一想到他爷爷的手掌时,就再次说出了要求友民叔的话。
“友民叔,把你的猪板油给我小一板油。”
“你要猪板油做什么?”
“给爷爷润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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