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问我:“你爱好秦腔吗?”
“爱好。”
“能不能帮助我用什么乐器伴奏一下?”
“我在少年时,还参加村剧团的乐队,村剧团演秦腔戏,曾用笛子吹过伴奏,渐渐地时间过去了,如今竟没有吹过一回笛子。”
“你这是爱秦腔吗?爱秦腔是一辈子的事情,少任何一点时间段的时间,都不算爱。”
“你讲的话,我受教了。”
“你能为我找一位拉秦腔板胡的人吗?让我们俩个唱秦腔,效果会好一些。”
“我试试。”
我找哪一位呢?青年对我如此信任,这事无论如何多难,我也要全力以赴做工作。
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位少年,知道村子以西农场,有两位农场干部,一位姓曲,一个姓胡,一位拉板胡,一位拉二胡,我们村子里冬天里排秦腔戏,晚上演秦腔戏的时候,这两位老师,都坐在乐队里,为村剧团唱秦腔戏用他们的乐器拉伴奏。
曲老师有一本红灯记秦腔唱腔,我当时美美地想道:我如果把曲老师红灯记秦腔借回来,抄到手,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件大宝物了。它比我家乡村北平地里长的大柿子树上秋天结的蛋柿还要好吃,散发着诱获人的花一样的芬芳滋味。它像春天的早晨,从村子东边山坳里升起来的一轮太阳,比那近前的红云还要俏丽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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