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狠狠沉了一下，“本王是毒蛇猛兽？”
“没有，我就是……突然吓到了。”
陆卿卿眨巴着大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真诚一些，但她的呼吸还是有些微的急促。
上官惊澜敛眉，眸光微凝，“你心虚？”
陆卿卿摇头，一本正经的反驳，“不是，我都说了是你自己吓唬我！”
“哦？”男人挑眉，“那你昨晚去哪儿了？”
“……”
提起这个话题，陆卿卿就觉得她的腿好像又软了。
妈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去哪儿了好不好？
好像是在王府里，可是她又觉得没见过那个地方，加上今早醒来已经直接在房里了……
啊啊啊！
陆卿卿绷着一张脸，义正言辞，“昨晚当然是在房里睡觉，还能去哪儿？”
“睡觉？”上官惊澜似笑非笑的睨她，“你是以为本王没回来，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他本来就没回来，什么叫她以为？
可是陆卿卿看着他深邃莫辨的脸色，心里竟开始微微的不确定起来，但除此之外她又找不出其他的答案，只能提起音调加强自己的气势，“我就是在睡觉！”
上官惊澜勾了勾唇，修长的手指往她脸上掐了一下，“睡觉就睡觉，你脸红什么？”
“……”
陆卿卿松了口气，果然是骗她的，还好她没有不打自招。
她的脸被他掐的有些疼，用力的拍了他两下，不满的皱眉道：“你别弄我！”
上官惊澜看着她娇憨的表情，薄唇始终保持微上扬的弧度，“你不感谢本王刚才帮你？”
陆卿卿眸色一闪，“那你昨晚明明不在，为什么还说跟我在一起？”她狐疑的看着他，又因为心虚而很快的收回视线，“你就不怕真的是我杀了人吗？”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杀便杀了，本王还能拿你如何？”
“……”
陆卿卿咬了咬唇，“可那是你要护的人啊……”
从他那晚彻底不归到他第二天带她去接云清母女回府，她一直以为那是很重要的人，至少从他的表现来看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人死了，他竟然也毫不在乎？
上官惊澜眸色微深，半真半假的道：“说到底本王与她们母女毫无关系，她们活着的时候本王可以护着，难不成她们死了本王还要缅怀惋惜，一蹶不振？”
“……”
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男人嗓音低低沉沉，“查出凶手是本王对死者的尊重，可若真的是你……”他嗤然一笑，“陆卿卿，你以为你这个王妃是虚有其名？难道本王会让你给她们偿命不成？”
四目相对，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冷漠——但那是对旁人的冷漠，对她却不然。
而且该死的，她竟然很喜欢这样的冷漠！
陆卿卿张了张嘴，完全找不到应对的言语。
她明明不是容易语塞的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惊澜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明明感动的要命，可是下一秒，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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