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张建利就很突然地一下子把王若梅的手给紧紧地抓住了,嘴里说道:“若梅,你今晚约我出来,一定是想跟我谈谈终身大事吧?”
不等王若梅说什么,张建利的动作就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但把王若梅的手抓得很紧很紧,而且他还用另一只手把王若梅的腰给搂住了。
王若梅尖叫了一声:“张建利,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
张建利嬉皮笑脸地说道:“若梅,咱俩之间早晚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今天晚上这里挺安静的,不会有人看见的……”
没等张建利把这句话说完,刘建文嗖地一个箭步就从树林子里蹿出来了,对着张建利就是一声断喝:“张建利,你给我住手!”
这一声喊,不但喊得非常及时,声音也非常的大,把张建利差点儿被给吓死,急忙就松开了王若梅的手,一连着就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大晚上的,很投入然地就从小树林儿里蹿出这么一个人来,别说是张建利会害怕了,换了任何人都会害怕的。
“你……你是谁?”张建利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到我们陈家河来嘚瑟,我可就得管管了!”一边这么说着,刘建文就朝张建利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了。
这天晚上的月光虽然并不是很明亮,但由于距离近了一些,张建利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刘建文。
“刘建文,你不就是陈家河的那个小大夫么,你干什么来了?”张建利一看是刘建文,说话的声音立刻就硬起来了。
刘建文是陈家河的名人,张建利一直在村子里来回转悠,时间一长不可能不认识他。
但这个收羊皮收鸡鸭的小贩子,也只不过知道他是陈家河的乡村医生罢了,刘建文的一身功力和他的很多壮举,他是一概不知的,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他现在说话的语气这才比刚才硬气了很多。
“我干什么来了,我不干什么,就是特意过来收拾你!”刘建文一脸的严肃,声音虽然比刚才低了很多,但是却非常的严肃。
“吆呵,刘大夫,你这口气可是不小啊,不但坏了我的好事连个不是都不赔,却在我面前装起B来了!”张建利笑了笑说道。
“坏了你的好事?什么好事?”刘建文厉声问道。
“什么好事你不知道么,我和你们陈家河的这个王若梅,现在就差那个了,如果不是你刚才冷不丁地蹿出来,我们俩现在早就快活上了!”张建利一脸坏笑着这样说道。
他的声音刚落,王若梅就气得喊了起来:“张建利,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也不照镜子瞅瞅你那副臭德行,就你也想吃本姑娘的豆腐,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我看你可真的是不要脸到家了。”
张建利转过脸瞅了瞅王若梅,满脸堆笑地说道:“若梅,瞧你这话说的,咋就这么绝情呢,你要不是想跟我好好处处,又怎么会打电话把我约出来呢!你不就是当着你们村的这个小赤脚大夫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么,这有啥的,现在这都啥年代了,他爱当电灯泡就让他当电灯泡吧,让他干瞅着,馋死他!”
一边这么说着,张建利就又朝着王若梅走了过去。
“张建利,你给我站住!”刘建文又是一声断喝,把张建利一下子就给喊得站住了。
张建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对着刘建文骂了起来:“吆呵,你小子今天跟我来劲了是不,咋的,是不是你觉得你身上的皮子紧了?你可别忘了你爷爷我是个收羊皮的,我摩托车上就有刀子,想要熟皮子你就明说,你爷爷我今天成全你!”
“张建利,你嘴巴放尊重定点儿,到我们村子胡作非为还有理了是咋的!”刘建文十分严肃地训斥道。
张建利愤怒地对刘建文说道:“刘大夫,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儿,你说我到你们村子胡作非为,究竟是咋胡作非为了?”
刘建文笑了笑,“张建利,你可别在我们面前装了行不,我们陈家河的人,哪个不知道你张建利啊,你小子在我们村子里偷鸡摸狗多少回了不说,前些日子又把一个姑娘拖进了苞米地,你当我们不知道是咋的?”
“啥,你说啥?”张建利的声音变了,脸上的表情也非常难看。
刘建文这么一说,张建利顿时就呆住了,看样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建文会很突然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张建利,我问你,前些日子在我们陈家河村子西南那片苞米地,你是不是想对王若雪图谋不轨?你给我从实招来!”刘建文又是一声断喝。
此时此刻,刘建文的火儿已经上来了,火儿一上来,喊的声音也自然是比较大,不但把张建利给喊得浑身哆嗦,把王若梅也给喊得一激灵。
张建利反应挺快,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故作镇定地笑了笑,然后就对刘建文说道:“刘大夫,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在你们村子把王若雪拖进了苞米地,你这么说不是血口喷人么,你这么说不是不拿我当人么!”
“哈哈哈哈……张建利,你小子不走人道,还特么的怪我拿你不当人了,你特么的可真是有意思,我看我今天要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是不肯说实话了!”刘建文大笑了几声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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