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吴老二,刘建文曾经听人们说起过他的一些事,据说当年生吴老二的时候,吴家就已经在青山镇有了很高的地位了。
那时候,由于吴老二他爹吴镇儒和他的夫人经营着好几家大商铺,实在是没有时间照顾孩子,于是就把吴老二交给几个小保姆照顾着。
当然,自从这孩子一下生,没用多长时间,吴镇儒两口子就已经看出他们家的这个二儿子智力有点儿不正常了。
但是没办法,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总不能因为这孩子智力有问题就不要这孩子。让小保姆们先照顾着,等有了钱,给这孩子娶上一房女人,再留下一大笔遗产给他,痴呆不痴呆的,有了钱,也就不愁活命了。
可让吴镇儒两口子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个本来就智力有点儿不大正常的二儿子,又整天跟一帮姑娘在一起,时间一长,这孩子的心理就发生了变化。当然,这也是在吴老二长到十二三岁的时候,他爹妈才发现这孩子有点儿不大正常。
但到了那个时候,吴老二的性格和心理已经定了位,要想改变也是不大可能了。如果若是个正常的孩子倒也罢了,经过一番教育,自然会渐渐懂事的。可对于这样一个痴呆的孩子来说,性格一旦形成,要再想给他改过来,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了。
真的假的不知道,据人们说,这个吴老二,直到现在撒尿的时候都是蹲着的。如果真的是如人们所说,仅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得出,这个吴老二的心理该有多么的不正常了。
看起来,这个吴老二,一直到现在,都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和他的那些姐姐妹妹们是一样的人,是一个女人呢!
除了他这个心理非常扭曲之外,他的智力也有些不足,但却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他是个傻得非常严重的傻子。这一点,自从这个吴老二刚刚一进屋,刘建文就已经看出来了。
“来,把你的手腕伸过来,让我来给你摸摸脉。”刘建文语气十分和蔼地对吴老二说道。
吴老二很听话,瞅了瞅刘建文没说什么,很高兴地把手腕伸到了刘建文的面前,而刘建文也就把手放到了他的手腕儿上,给他摸起脉来。
此时此刻,这么大的一间大厅,又有这么多人,但是却安静得鸦雀无声,这么多双眼睛,全都直直地瞅着刘建文,谁都不说一句话。
可就在这个时候,吴老四却哈哈地笑了两声,他这一笑,不但人们全都开始瞅他,就连刘建文也不得不瞅了他一眼。
一看到吴老四那不屑一顾的眼神,刘建文心里的气顿时就上来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是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给吴老二好好治治,让他吴老四见识见识效果。
“老四,你能不能严肃点儿,没看见刘大夫给你二哥治病呢么!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让我说你点儿啥好呢,真是一点儿事儿都不懂,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吴老爷子不高兴了,不是好眼神地瞪了他四儿子一眼。
“老爸,不是我不懂事,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我觉得是您老人家不懂事才对!”吴老四对他爹这样说了一句。
“啥,你说啥,你有种儿的话,就把这话再说一遍!”吴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不住了,忽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是啊,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儿不对了,老爸都那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再说了,不管咋着他也是你爹,你说谁不懂事都可以,怎么能说老爷子不懂事呢?”吴老四他女人也不高兴了,用眼珠子剜了一下她男人,很气愤地这样说道。
“我就说了能咋的,咋的,老爷子老糊涂了,还怪我说么!”吴老四朝他女人喊了起来。
喊完了这句话,他又把脸转向他爹说道:“爸,你还怪我这么说么,就我二哥这情况儿就在这摆着呢,他这病要是能治好不早就治好了么,还用等到现在?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刘大夫是一位神医,依我看来,您老人家这就是老糊涂了!”
“你,你……”吴老爷子气得面红耳赤,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用手指着吴老四,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老四,老四你干啥呢,难道你想把咱爸活活气死不成?”吴老大的脸拉拉下来了。
“是啊老四,说句实在的,我也不相信这位刘大夫是一位神医,但既然老爸把他都接来了,就让他给二哥看看呗,看不好不也是看不坏么!”吴老三也对吴老四开口训斥道。
“不是我成心想气咱爹,我感觉今天这事儿实在是太荒唐了,这样的事儿发生在咱们吴家,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人看咱家热闹么,这要是传了出去,人们还不得笑死啊!”吴老四仍是这样说道。
“你给我住嘴,住嘴!”吴老爷子大喊了一声,抓起他的茶碗一挥手,这杯茶连茶水带茶碗儿就忽地一下子朝吴老四飞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一个侍卫反应挺快,往前跳了一步,伸手那么一挡,就把这个茶碗给打落在地上了。
就听见啪啦一声,一个上好的景德镇茶碗就摔碎在地上了,茶叶和茶水也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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