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被猪网网住的这个人在地上挣扎着,叫喊着,试图挣脱。
但他却没想到越是挣扎越是想挣脱,身上的网却束缚得越来越紧了。
“找根绳子先把他的手脚捆了,然后再放出来!”刘建文对弟兄们命令道。
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去找绳子。
不大一会儿,就有两个瓦匠找来了两根绑架杆的绳子,把网里的这个家伙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然后这才把他给放了出来。
当把这张臭烘烘的大猪网从这个人的身子上扯下来之后,人们这才看见,他嘴里头原本用牙咬着的那个大红舌头已经掉在了地上。
而这个人却一脸惊恐地瞅着这帮人,一边试图挣脱捆在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一边仍是高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时候,刘建文就听见这个人的喊声有点儿耳熟,但一时之间却实在是想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而这个人的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物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除了能看见他的一双黑眼睛目光很惊恐之外,却实在是看不清他到底是谁了。
刘建文心想,看来,若想看清这个人是谁,必须得用意念力功法,启动透视功能了。想到这里,他就凝神静气,利用自己的一双神眼,直直地盯向了这个人的脸。
“陈小驴,你特么的竟然是陈小驴!”仅仅是这么看了一眼,刘建文立刻就惊叫了起来。
让刘建文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装鬼来这里捣乱的竟然是陈小驴,也就是富强山庄的那个保安。
尽管刘建文早就已经猜测到这个人是富强山庄的人,但他却不曾料到这个人竟然是保安陈小驴。
按理说,不管怎么说陈小驴也是陈家河的人,纵使先前跟刘建文有过不愉快,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因此,即便李富强和赵铁柱点名让他来这里捣乱,他也是绝对不应该来。
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陈小驴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个咋明白的人,再加上又时常想在山庄经理和董事长面前表现自己,因此,过来捣乱却也是不足为奇了。
陈小驴一看刘建文已经认出了他是陈小驴,顿时就是一愣,也不喊了也不叫了,瞅着刘建文身子哆嗦成一团。
“拿一盆水来,赶紧的把他那猪屁股脸好好地洗洗,我可一刻都不想看这张脸了!”刘建文大声地吩咐道。
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进了屋,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这时候,那个高个子木匠忽地一下子就走过来,抓起陈小驴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给摁进了水里。
“放开我,放……”陈小驴一句话没等喊完,就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大口脸盆里的水。
但这时候他的手脚已经被人给捆得结结实实,再加上这个高个子木匠的一双大手十分有力,他要想挣脱,是绝对的不可能了。
高个子木匠是个明白人,当然不会让他呛死,等他喝了几口水之后,他就用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陈小驴的脸上狠狠地搓了起来。
而这时候,刚刚咽下了几口水的陈小驴,这才又喊出声音来,“放开我,放开我……”
陈小驴的声音很惨,就好像是杀猪的时候猪发出的绝望的叫声一样,实在是太难听了。
本来就已经被刘建文和这帮人给吓得半死了,再加上这个高个子木匠的一双手又跟木锉似的粗糙,在他的脸上搓的这么狠。脸上疼得厉害,自然是会大声嚎叫了。
高个子木匠就这么在陈小驴的脸上搓了一阵子,陈小驴脸上覆盖着的白色物质都掉了。
直到这时候,人们这才看清,原来这个家伙真的不是鬼,而是一个大嘴的男人。
“陈小驴,你真特么的是陈小驴啊!我们姓陈的人里,咋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呢!”陈秃子一看真的是陈小驴,顿时就气得骂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可笑的是,这个高个子木匠抡起他的大巴掌,啪啪地就在陈小驴的脸蛋子上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
这两巴掌把陈小驴给打的,打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挨完了这两耳光有一阵子,他这才骂了起来,“我问候你妈,问候你祖宗!”
刘建文笑了,心想陈小驴你可真特么的是个山炮,都到了这时候你还骂人,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你也不瞅瞅这院子里是多少人,就算每个人打你一嘴巴子,你得挨多少嘴巴子啊!
果然,就在刘建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有人朝着陈小驴扑上去了。
首先扑上去的是陈秃子,他也和那个高个子木匠一样,扑上去之后啥也没说,就是抡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陈小驴两个耳光。
人们就听见啪啪两声脆响,陈小驴的脸蛋子上就又挨了两个大大的耳光。
“你特么的不光是给咱姓陈的丢了脸,更特么的给咱陈家河丢脸,我特么真想整死你!”陈秃子怒容满面,审视着陈小驴这样愤愤地骂了起来。
确实,这个陈小驴也确实是太气人了,当村子住着的人搞建设项目,有谁捣乱的还有他陈小驴捣乱的么!
一个村子里的乡亲,即便帮不上忙,也绝对不能捣乱啊。这个道理,就连小孩子都能懂,何况他陈小驴。这也难怪陈秃子会打他会骂他,他这样的人真的是欠打欠骂。
“陈秃子,你还有脸说你姓陈,你特么的脑袋上连根毛都没有,依我看,你特么根本就不是陈家人。说不准你娘跟哪个野和尚在高粱地里那个,这才有了你!”陈小驴挨了陈秃子的两耳光,自然是会骂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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