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刘建文的带领下,安木匠和他的三个徒弟都到王丽家去了。
这第一天,主要是带着这师徒三人去见王丽,首先是让他们都见了面认识一下,然后再谈一些有关于干活的事儿,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过来干活儿。
看得出来,师徒四人都挺高兴,刘建文领着他们几个走在去王丽家的路上,走在前头的安木匠唱着京戏,走在他身后的三个徒弟也高兴得很。
安木匠的大徒弟叫做侯志强,他是三里屯过来的人,从十六七学徒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年了,一直就在师父这里干,现在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
二徒弟叫张建顺,他比他师兄候志强小两岁,他是个读过很多年书的人,只是因为没考上大学,这才学跟师父学了木匠。他是铁匠炉村子的人,这个人长得非常帅,而且也是个身材很好的小伙子。
最小的徒弟姓胡,叫胡秀军,他就是陈家河本村子的人,他爹没的早,但却在临死之前把他托付给了他师父安广有,让他跟师父学木匠。胡秀军个子不咋高,肌肤黝黑,干起活来很有力气。
刘建文带着这师徒四人来到王丽家里的时候,王丽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一看见刘建文带着好几个人进了院,急忙就迎了上来问道:“建文哥,这几个人是谁?”
刘建文对王丽介绍道:“这几个人时我们这里手艺最好的木匠,我把他们带到你这里来,就是想让你们好好谈谈做木器的事儿。”
刘建文这么一说,王丽十分高兴,一边打量着这师徒四人一边兴奋地说道:“哎呀建文哥,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这两天正寻思正事儿呢,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好几个木匠师傅。”
就在这个时候,刘建文就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情况儿。
这个小小的情况儿就是,此时此刻,安木匠的二徒弟张建顺正用一种非常欣赏的眼光瞅着王丽,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张建顺挺喜欢王丽的。
发现了这么个小小的情况儿,刘建文就在心里说,这张建顺和王丽真挺般配呢,如果他们两个有缘的话,以后可就不愁没时间相处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王丽就对这师徒四人自我介绍道:“各位叔叔哥哥们早上好,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丽,是从青山镇里搬过来的。这几天,在我建文哥哥的帮助之下,这些木材也运过来了,于是就想找几个手艺好的木匠师傅,把这些木头都制作成木器。要不然,这些木头扔了怪可惜的。”
王丽说完,安木匠也说道:“王丽姑娘,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广有,村里人都管我叫安木匠。”
说到这里,安木匠又指了指他身边的三个徒弟,继续对王丽说道:“这三个小伙子都是我的徒弟,这个是我大徒弟候志强,正是我的二徒弟张建顺,这个小个子是我的三徒弟,他叫胡秀军。”
刘建文说道:“现在,你们这也都认识了,这就好了,那么接下来,你们几个就谈谈合作的事儿吧!”
安木匠笑了,“建文,瞧你这话说的,你说这话可就有点儿高抬我们师徒几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几个不管手艺咋样儿,说白了也就是个干活的,而人家王丽姑娘,可是个大老板呢。我们过来也就是给王姑娘干活儿,还说啥合作不合作的。”
尽管安木匠这人脾气不咋好,但光是从这句话里就可以听得出,他是个很谦虚的人,也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王丽急忙笑着说道:“安师傅你这么说可就是有点儿谦虚了,啥干活的不干活的,干活的人可多得是。如果不是看你们手艺好,我建文哥哥能把你们介绍给我么。再说了,我也不是啥老板,就是镇里头过来的一个黄毛丫头,你们跟我相处,可别有啥压力。”
王丽这么一说,刘建文禁不住暗暗佩服,心里就说道,看来你这丫头还真挺懂事呢,只有跟工人相处好了,工人们才能干出好活儿来。也只有这样,你的小木器厂才能挣钱。
这个时候,除了安木匠的二徒弟张建顺一个劲儿地盯着王丽的脸上瞅,其余的师徒三人,就时不时地把目光对着院子里的这些木材扫来扫去的。
刘建文心想,怪不得人们说,木匠见了木头亲,石匠见了石头亲,铁匠见了铁亲呢,看起来这话说得可真是不假啊!
果然,就在刘建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安木匠就说道:“王姑娘,咱们能不能先看看你这些木材,一边看木材一边唠行不行?”
王丽很高兴地答应道:“好,那咋不好呢,既然咱们合作的就是想把这些木材变成木器,看看木材就对了。”
于是接下来,这几个人就都绕着院子里的这些木材走了起来,几个木匠时不时地用手摸着这些木头,眼珠子里都放着光。
而与此同时,安木匠和刘建文以及王丽,三个人就谈着一些有关于干活的事儿。
就这样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几个人意见都达成了一致,把干活的事儿都讲好了。
干活的事儿是这么讲的,安木匠带着三个徒弟,师徒四人过来干活儿,王丽给他们开日工。安木匠资格老,又是老师傅,给他每天开三百五,其余的几个徒弟,也不管是大徒弟还是二徒弟三徒弟,一律按照每天三百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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