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杀她？”
何思愈加不耐烦：“我怎么知道――”她顿了一顿，迅速改口：“我没有杀她！”
那警察却毫不理会，完全当做她承认了一般：“你是恼羞成怒才想杀她的吗？”
“都说了我没有要杀她！”何思有些暴躁起来，她咬着牙强调，那警察却继续道：“因为你的出身不光明，暴露在了群众面前？”
“不是！不是不是！”她急急喘了一口气：“你们警察就是这么逼迫询问的吗？”
那警察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客诉，“唰唰”地在笔录上记着，向后翻了一页：“你为什么要诱引杨思和自杀？”
何思只顾着否认：“我没有，我――”
那警察竖了一下笔，打断她的话：“你视频里已经亲口承认了。”
何思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她急急地眨了两下眼，编出了新的理由：“我，我就是跟她说了两句话，哪想到她就自杀――”
警察再次打断她的话：“在视频里，你说的是诱引，请不要混淆视听。”他顿了一顿：“你为什么想要杨思和死？”
他继续记录：“担心日后的财产分配问题？还是担心她的存在会暴露你不光明的身份？还是――”
“不是不是！”何思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一条，险些跳起来，却被身旁站着的两个警察摁住了，她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一口咬死了：“我没有要杀她。”
席泠看到这里，终于失去了耐心，示意系统观点光屏，正准备和那个女警套近乎，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那女警愣了一下，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另一个警察，他低声和那女警说了什么，然后她侧过身：“受害人正在屋内，她情绪有些不稳定。”
席泠抬起头，便瞧见严烬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的西装，一下子便褪去了那些不着调的气质。
严烬走到席泠的面前，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嗓音有些低，沉沉的，带着几分的温柔：“怕不怕？”
他等了片刻，见席泠没有理他，但也没有避开他的手，手指便向下挪了挪，停在她的脖颈上，指尖很轻地在那红痕上落了落：“痛不痛？”
席泠觉得脖颈有些痒，便略略偏过头，避开了眼睛的手指。
严烬的手指顿在半空，然后他一点也不觉尴尬地收回手，拉了一旁的凳子，挨着席泠坐下：“怼我的时候那么有气势，怎么人家掐你脖子，你都不会反抗？”
他皱着眉，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边，然后手把手教学：“我教你，你就这么偏过头，啊呜一口咬上去。”
他当真咬在了席泠的手腕上，只不过力道很轻，软软的有些痒。
“要多重有多重，咬出血最好。”
他说着，又轻轻地舔了舔席泠的手腕，见席泠始终没有表情，有些丧气，蹲到席泠面前：“你理我一下嘛。”
“笑一下好不好？”
他抬手去扯席泠的脸颊：“哭也行啊。”他耸了一下肩膀：“呐，借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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