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正如Warrick（小黑）所说，
排除了自杀，谢雷就会成为第一号嫌疑人。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谢雷身上。
对于把细小痕迹当成宝贝的CSI警探来说，谢雷身上任何细节都成了关注的对象。
他颈上的勒痕，他需要给予解释。
“我不记得。”谢雷说，尽管知道这种回答根本不会让CSI警探们满意，可这是实情。其实不管他给出什么回答，他们都不会直接采信，都要用实验调查来证明。
“你不记得了？”Warrick审视着谢雷，他以一种面对工作时的严肃态度征求谢雷的同意，希望能为他做一次检查，以确定他身上没有其它的痕迹。
谢雷表示同意。
Greg（小G）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取一点你的血样做DNA化验吗？”
谢雷点头。
佟阵这时候出现在法医室的门口，他推开门后才在门板上敲了敲。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佟阵，他的目光则定格在谢雷身上。
“你们排除了自杀？”佟阵踱步进来，环视室内众人。从他们的表情已判断出有了新的结果。
Warrick回应佟阵：“是的。恐怕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你有的调查了。”
佟阵对Grissom（老G）热情地说：“教授，很高兴你在这儿，我想是你的出现改变了结果。”
Grissom表情有些古怪，他已经长时间不说话，只有眼睛不停地在众人身上打转。眉头也渐渐皱紧。听到佟阵对他讲话，他一边走出法医室一边说：“死者先被弄昏，再吊上去。在他的室友谢雷身上也发现了的勒痕。我要去跟Catherine（C姐）谈谈。”
Grissom离开后，佟阵走到谢雷面前去，冷冷地端详着谢雷，目光从他的脸庞向下移动，在颈上的勒痕处停留片刻。然后将手伸到谢雷面前，摊开手掌，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谢雷从牛仔裤的口袋中取出警徽放在佟阵的手中。
“我代表泰迪.霍伦转答他的问候。他感谢你以警局的名义将弟弟的死讯通知了他。”佟阵语气中有怒气。丢失警徽，对一个自视清高的侦探，是莫大的耻辱。
佟阵转向Warrick说：“他颈部的勒痕我早已发现……我想他隐瞒了什么，他不想被人发现他的秘密。”停顿了一下，幽幽地说。“只有一个方法能证明。”
谢雷望着佟阵：“你……你在暗示什么！”
“我想你为什么不敢说呢?痕迹代表了什么?一种危险的关系?”佟阵目光深遂地望着谢雷。
Greg露出惊异地表情：“你是说谢雷被强迫过……这对男人是耻辱，足够产生杀人动机。”
“那么……让我们开始检查，怎么样?”Warrick很温和地对谢雷说，谢雷努力让自己不显得激动，那样会增加他的可疑。“如果你被强迫过，会留下痕迹。配合我们的检验，才能尽早排除你的嫌疑。佟警官就可以如你所愿去追查别人了。”Warrick说。看来他还记得谢雷在走廊里讲过的话——为了不放过别人，宁愿自己也一起成为嫌疑人。
谢雷额头上冒出汗，脸和脖子都变红。他指着白色苍苍的Al（艾尔博士）说：“我可以要他来给我检查吗?”
Al摊开双手：“我很荣幸你选我，可惜我只验尸。”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Warrick有点奇怪。
“没什么。我准备好了。”
进了医疗室，谢雷背对Warrick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面朝下扒到检验床上。
“你得翻过身来。”Warrick说。
谢雷虽然照做，可是紧张的全身都冒出了汗。Warrick拉过头顶的照射灯，看到谢雷的样子，他不得不再次安慰他：“你就当这是平常的体检，好吗?”
谢雷不想答话。两只眼睛望着头顶的白色灯罩。
Warrick带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番查看后，将棉签探入谢雷的体内，又拍了两张照片。
“还要拍照？”谢雷说。
“照片只有鉴定专家能看到，你放心好了。检查结束了。”Warrick站起来，“在我看来，你没有什么问题。”
Warrick随及离开了医疗室。谢雷从检验床上爬起来，他发现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连他自己都开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能平静。
正要穿衣服，佟阵忽然推开医护室的门走进来。
谢雷急忙用手里的衣服遮掩私/处。
佟阵将医护室的门用力关上，向谢雷走近：“Warrick说你没有什么不对，这可能会证明你和迪瑟尔确实是清白的。恭喜你。”
佟阵走到谢雷很近的地方停住，谢雷拿着衣服条件反射的后退，撞到医护床上。
“看到我让你很紧张吗？”佟阵说。“想知道我的看法吗？可能你确实没有被强迫。如果迪瑟尔对你一直有好感，他会不会允许你……”
佟阵忽然伸出手揽住谢雷的腰。谢雷曾在一瞬间好象傻掉了，整个人呆愣了几秒钟。随后他将佟阵推开。
“我可以……告你……”谢雷说。
“好。控告我什么?骚扰了你吗?只因为我想拥抱你一下，表达对你的安慰，你就有这样的反应?不过，你大概知道，我的警徽上就一定能提取到你的指纹！我也正想控告你冒用警徽。”佟阵笑着离开。走到门前，佟阵又停下脚步对谢雷说，“你压根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你是多么怕别人把你和同性恋这个词扯上关系。”
谢雷望着佟阵离去的背影，感觉就像被人给了一拳。他知道他该从一开始就表现的从容一些，这才是不引人怀疑的态度。
佟阵说的没错。当谢雷从医疗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
……
离开CSI办公楼后，谢雷一个人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了，今天已没有什么事能做。
佟阵驾着车子追上了他，若无其事地要载他一起回公寓。
谢雷望了一眼车窗里的人，没有上车。
他一个人走上立交桥。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也会冷风呼啸。人们说这里是放纵的天堂。
可又有谁能在放纵后，不失落。
他今天不想再看到佟阵，就像之前的某一个时刻，他不想再看到迪瑟尔。他确实隐瞒了那些事。
喜欢CSI:犯罪现场LV请大家收藏：(www.txt32.com)CSI:犯罪现场LV32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