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 公墓。
“布鲁斯就是个死傲娇！”
“迪克就是只知道吃窝边草的翘臀兔子！”
“杰伊就是乖乖被拱的傻白菜！”
“提摩西……提摩西是个长不高的小可爱。”
提姆真是家里最让人省心的孩子了，除了熬夜和身高。
“阿福果然还是最靠谱的大家长。”
“杰克嘛，周可儿也就那样，谁知道他在想啥。”
“哥谭市能看见星星了，虽然是假的。”
“我造的, 我牛逼！”
“虽然这一年发生的一切大致都在计划内, 但我真没排面。”
【你有, 】飞盘在霸刀头顶乱转，【你可爱。】
【可爱不能当饭吃，凯。】
【可爱是一辈子的事！】
【帅才是一辈子的事！】
【是吗？】
【你越来越皮了，凯。】
【我在进化呀，】飞盘悬停在他头顶用起霸刀的梗，【飞机坐乌鸦！】
【……你给我下来挨打！】
【不下！】
【呵, 仗着最高权限不在我手里, 你是真的皮。】
【那是，不皮白不皮, 】飞盘在空中胡乱转圈圈，【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想办法把小飞侠打下来。】
【这很难, 】飞盘飞矮下来一些汇报资料, 【超人, 卡尔·艾尔，最早出现在一年前绿灯侠出现前后, 目前已知的能力是飞行、超级力量、超级速度、钢铁之躯、热视线、冷冻呼吸、X视线、超级听力和由以上这些总结出来的超级思考。唯一已知的详细情报是由他自己承认的“氪星遗孤”的身份, 除此之外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其弱点。恕我直言，你打不下他来，利奥。】
【这里有一个能提供借鉴的前辈，】利奥看向市区，莱克斯大厦和星球日报楼顶的球一样耸立着，【一个把自己给玩儿秃还坚持不懈找小飞侠麻烦的前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再和反派组队了？】
卢瑟是个大坏蛋。
【我可是霸刀啊！】
这句话等同于“我可是反水侠啊”。
凯尔表示懂了。
莱克斯卢瑟，形象是一个工作狂企业家。他不像其他富豪总裁那样整天不闹出点大新闻就不罢休，而是每天兢兢业业赚钱。截至目前，莱克斯集团的总价值已经超过了韦恩和斯塔克，成为了全美产值最高的集团。
但是他之前都没啥存在感——相比起花花公子韦恩和斯塔克。
卢瑟整天搞新发明跟斯塔克暗中较劲，除此之外他就真的只是个朝九晚五的总裁而已。
直到那个胸口有S的小飞侠出现。
卢瑟不遗余力想证明超人的威胁性。他多次挑衅蓝大个，很多时候和往常一样，用的手段不是那么正当。
超人没有对他做出回应，只是把卢瑟那些非法事项的证据都扔给了大都会警局。卢瑟也因此入狱，并在律师团队出动前失去了他那头漂亮的金色小卷毛。
这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卢瑟从那以后就和超人杠上了。要说以前他上班八小时中一小时用来处理事务和发明七小时用来炫耀自己多聪明的话，现在就是半小时刷完公司事项，其他时间——包括下班后都在思考怎么怼超人。
其他的不说，在“如何把小飞侠打下来”这件事上没人能比卢瑟知道更多，小飞侠本人也不能。
莱克斯集团。
公式化板着一张脸的莫西把毛茸茸的霸刀带到了卢瑟的办公室。
卢瑟清楚霸刀的行为模式。霸刀以干翻强大的人为目标，目前算是他的友方，把人放进来结盟对他有利。
霸刀没有急着看大都会的鸟瞰景色。他感兴趣地看着毫无好奇心的黑发女人退出去，对卢瑟的助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无论这个被叫做“仁慈”的女人在想什么，她做卢瑟的手下倒是干净利落，不该有的动作都没有。
卢瑟到哪挖出这么个人才的，他也想要。
凯尔太皮了管不住。
霸刀抬手敲了敲飞在肩旁的飞盘：【学着点，凯。】
【学板着脸吗？我还差一张脸呀。】
【……你不需要脸。】
“不错的技术，”卢瑟已经从桌后绕出来向霸刀走进，“这个圆盘出自你之手？”
他的光头在充足的光照下亮堂堂的，比传说中的吴克还要亮。
【总感觉卢瑟是因为秃了却没变强才开始恨小飞侠呢。】霸刀在脑波内线跟凯尔叨逼叨。
【卢瑟先生不会在乎这事，他光明正大的秃，连假发都不戴。你的推测错误，利奥。】
【有点幽默，凯。】
【哇我变秃了却没变强，这个世界好残忍我要报复社会嘤嘤嘤！】
【……你还是闭嘴吧。】
“主要是凯尔自己的功劳，”霸刀一心二用地说，“我的人工智能。”
他大剌剌承认了凯尔不是人类的事实。
这有助于改善霸刀的莽夫形象，让卢瑟把霸刀看作是一个真正可以合作的对象而不是一枚可以任意操纵的棋子。
“做得相当出色。”卢瑟评价。
他走近过来伸手想戳戳飞盘，凯尔操纵飞盘上升一些避开了。
“他怕生，”霸刀不甚在意地解释了一句，“你知道我的目的，卢瑟。”
“我知道，我知道，”卢瑟笑了笑，“你的目标是‘童子军’。”
他没说“超人”，那样会被正主听见。
【话说，利奥，怎样才能讨好一个人工智能？】凯尔无厘头的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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