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要与我闹吗?才流过产,算为夫的不是了,娘子就别再装作不相识了!”
听奇介鬼阳这么一说,晩夏惊得连手中的筷子都给丢了。
那妇人却急急忙忙问道:
“听我家小女说,公子与姑娘并不相识,怎么如今却……”
“我……”
上官绫潇正欲辩解,奇介却拉住了她的手,又道:
“实不相瞒,一年前她怀孕离家,一走就是一年,我踏寻了千山万水才再遇到了她!
昨日她蒙着脸,距离远着我也没看清她,可听她报名上来,才知她就是我那离家一年的小娘子!
谁知她到如今却还故作失忆,不肯相认!唉……”
看着奇介鬼阳一脸的悲状,上官绫潇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是失忆了,此时根本无法对过去的事情做出判断,也就不再说话了。
“我略懂医术,昨日偷偷为她把脉,方知她流过产……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呀!若是让我知道谁害死了我儿,定要他粉身碎骨!”
说着,奇介鬼阳就瞋目起来,有些怒发冲冠的气焰!
上官绫潇见他动情如此,渐渐相信起来,反握住了奇介鬼阳的手,用带着些安慰的温柔目光,打量着奇介鬼阳俊俏的脸庞。
而那妇人却是吓得够呛,若不是晩夏急忙扶着,她差点就从饭桌上摔到地上去了!
上官绫潇见妇人异状,忙追加一击道:
“夫人,在下总觉得来过此处,不知去年我们可是见过的?”
被上官绫潇这么一挑明,男主却是叹了口气,道:
“罢了,纸包不住火,还是说出事实吧!”
“父亲!”
晩夏的哥哥却是戒备地看了邪笑的奇介鬼阳一眼,不放心地说道。
“放心,只要你们说出去年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便不予追究了!”
上官绫潇看出了晩夏哥哥的担忧,就做了保证。
男主拍了拍晩夏哥哥的手背,表示让他放宽心。
“还是我来说吧!毕竟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上官姑娘!”
那妇人定了定神后,才如是说道。
上官正襟危坐,严肃认真地看着那妇人。
“去年,在云南边疆的一处山关打了一场战役。
战结那日晚上,有一位黑衣的姑娘将昏迷的上官姑娘背来了这里,她给了我些银两,嘱咐我照顾姑娘,但不许姑娘离开!
可近半月之后,有三个男人,说是奉那日黑衣姑娘的命前来,他们先下了迷药,再连夜带走姑娘你!
可谁知我那夜起来如厕,又见他们慌慌张张地从林子出来,离开了村子,却再未见着姑娘你了!
那半个月来,我将你收在柴房之中,家里人却是不晓得的,每日都由我照顾姑娘,姑娘却是体虚,只是不想竟是怀了身子的人……
直到姑娘消失几日后,那日的黑衣姑娘才带了一伙人前来寻你,我也才将此事告诉了家人……
可我却也是不知情的!
姑娘,我无心加害你,只不过受人所托,我亦不知她为何要锁你呀!”
妇人急着跪在了地上,拉着上官绫潇的衣角,泣涕涟涟起来。
她确实不想害上官绫潇,只不过是出于对财富的渴望,才答应了那黑衣人日日用麻药锁着上官绫潇!
“哼,你可知,你那般做法不仅仅害得她容易流产,还害得她日后难以受孕?
虽然她的流产不是你直接导致的,可是也与你脱不了关系!”
说着,奇介鬼阳就站起了身子,怒气冲天地瞪着那妇人。
“都是老夫管教无方,夫纲不振,要杀要剐,就冲老夫来吧!”
那男主赶忙起身,来到了上官绫潇的身前跪下。
“不,娘都是为了给夏儿治病,都是为了这个家的家用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求求姑娘饶了家母吧!”
晩夏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哼!你们害的是一条幼小的生命!不仅仅如此,还害了一个家庭!抑或许还有一个女人的一生!
你们也是女人,也有为人母的时候,你们觉得这罪过赎得清么?”
奇介鬼阳步步紧逼,让那妇人有些喘不过气。
“罢了!”
上官绫潇却突然制止了奇介鬼阳咄咄逼人的言辞。
上官绫潇此时心里乱成了麻,她好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怀孕,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不是真的就是奇介鬼阳。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到那个女人,以致于要将她带到这样的穷乡僻壤来囚禁。
她在不知不觉中知道自己曾经做了母亲,曾经又失去了孩子,如今却又很难再如同别的正常女人那般成为母亲……
她好乱好乱,有些头疼起来!
“潇儿!”
奇介鬼阳突然温柔下来,将上官绫潇揽在怀里,轻声地唤了一句。
上官绫潇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瞳孔骤然放大,吞吞吐吐道:
“你叫我什么?”
“潇儿……”
奇介鬼阳又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充满了魔力,富有了宇宙的神秘气息,似乎能将人吸纳进去!
“我有一种好怀念的感觉,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
上官绫潇微微蹙眉,一副病西施的模样,让人心疼爱怜。
“那自然是我叫的……
潇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跟我走好吗?
不要再追忆过去了,不如和我行走江湖,留在我的身边,哪里也别再去!”
奇介鬼阳昨夜就发现了那妇人看上官绫潇的眼神十分不对劲,便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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