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住房,也都梳洗整理了一遍,一个个接踵而至地回到了前厅大堂。
“许久没在王府里走动了,真是想念这里的一草一木啊!”
上官绫潇几乎已是把这骆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了,许久没回家自然是万分想念这在家的感觉啦。
看着身穿青色松江茧绸直缀衫,黑底黛面单靴子而来的上官绫潇,南宫简源和景王为之一震。
许是太久没见到上官绫潇了,那一颦一笑都比从前更有魅力得多。
“景王你也来了!”
看到坐在堂上的景王,上官绫潇和悦芯作了个揖。
“家庭聚会,我怎能不来?
今儿个,我可要与上官兄不醉不休啊!
你可得多给我讲讲这次立大功的精彩故事才行!”
景王一向喜欢亲近上官绫潇,见她作揖,便又下了座,揽着她的肩膀在月姑刚刚命人摆起的大桌前挨着先坐下了。
“哈哈哈哈哈……我也很久没和景王爷喝过酒了。
只是,上官的酒量一直不曾精进,恐怕是接不住景王的攻势!”
上官绫潇从前也就喝喝葡萄酒,这一杯一杯的白酒,还真是让她承受不住啊。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今后你我一同当朝,我给你介绍几个哥们,以后大家就一起喝酒练剑,不亦乐乎!”
景王就是个成日只懂练剑喝酒的大男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抱负,也没有什么城府和心机。
这点倒是上官绫潇愿意与之交往的地方,毕竟这里太多需要防备的人了,总与那些人打交道是会累的,偶尔与景王这样的没头脑在一起倒也算是放松一下吧!
“大家都到了吧,月姑,可以命人上菜了。”
就在景王和上官绫潇聊天的时候,众人都纷纷走了进来,围着大桌坐下了。
骆王自然坐在最上,右手边是南宫简源,左手边是上官绫潇,景王又挨着上官绫潇坐下,接下来是百里天君,然后是奇介鬼阳、晚夏、慕容飘雪。
上官绫潇可是不乐意悦芯和月姑占着,可月姑还有事要忙,就只好随她去了。
于是悦芯就坐在了慕容飘雪的旁边,和南宫简源挨着。
“今日我们先小聚一下,明日皇上也怕是会让人准备庆功宴,但也只有,有官阶的人能去。
如此,我们这些自己人便是在府中小聚小聚,以宽慰这些月来的劳碌奔波。
本王再次谢过各位豪杰义士挺身相助!”
骆王先站了起来,说了一长串的祝酒词,饮下了一杯酒水,才落了座。
“骆王见外了,我们都是因上官公子聚集在这里的,要么是情债,要么是利益,也都是自愿帮助骆王殿下的,无需再相谢才是。”
没想到慕容飘雪会如此回答,惹得众人侧目。
“呵呵呵呵……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慕容飘雪,我的未婚妻子。”
上官绫潇见众人尴尬,只好出口圆场。
“我的妻子在江湖上漂久了,难免带了一点江湖气息,还请诸位见谅。”
这句话自然是说给景王听的,毕竟这里也就他比较像外人。
“哦?我听说上官公子不是有悦芯这么个童养媳的么?怎么又来了一个未婚妻子?”
景王见悦芯的脸色有些不好了,便也好奇问道。
“额……缘分缘分,这些儿女情长的故事就难等大雅之堂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上官绫潇觉得尴尬,便是急匆匆地端起酒水要喝。
“上官公子曾答应本小姐回京之后就商定婚期,可是还记得?”
慕容飘雪又这么一说,惹得上官绫潇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这种事情……还是请王爷操持吧。”
上官绫潇早就把这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咳咳咳咳……既然如此,你也总要给悦芯一个交代才是。
至于婚期如何,这些女儿家的事情,你们两姐妹就私下自己找月姑商量着吧。
有了结果告诉本王就是,本王会替你们准备准备的。”
骆王万万没想到上官绫潇居然会摆出这么一道,把事情推给了自己。
“呵呵……方才我已向景王介绍过自己了,只是这位先生还未介绍过。”
百里天君赶紧把话题给转移了,看向南宫简源。
“在下南宫简源,和上官绫潇一同于去年入了骆王府,成为门客。
只是如今上官公子有了官阶,想来再难共事。
敢问公子姓名。”
南宫简源之前和景王聊天的时候才得知了上官绫潇被封赐的事情。
如此一来,上官绫潇有一个自己的府邸是迟早的事情了。
“在下百里天君,是上官徒儿的师父。”
百里天君与南宫简源对饮了一杯。
“对了,这一年里,究竟师门出了什么变故,竟让上官公子回去了如此之久?”
景王的好奇心又发光发热了。
“哦,也就是遇到了她的师伯,是一些关于我师侄的事情。
这位就是我的师侄。”
百里天君把话题丢给了奇介鬼阳。
“在下奇介鬼阳,之前宫门前不辞而别有失礼数,方才师叔已是训斥过我了,还请景王不要怪罪。”
奇介鬼阳很不舒适地作揖起来,自罚了一杯酒水。
“额,我师父,让我与师伯对弈武艺医道,师伯便是召回了师弟回去修行与我对弈。
按辈分来说,我也不好与师伯直接对弈的,所以,上官师弟才会被迫回师门。”
奇介鬼阳继续胡诌着。
“哈哈哈哈……
江湖之人果然豪爽啊,只要是想做的事情,便是随时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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