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是这个女人,就是于蕙岚也一口气哽住,都已经成亲了再摆出这么一副情圣的模样给谁看?
“你以前有心上人?”孔武妻子转头,问向清秀丈夫。
所以那些所谓的成年就要离家的说辞都是假的?只是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而被赶出家门?
清秀丈夫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勉强不哭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与我成亲?”孔武妻子,脸色很难看,定定的看着那张白皙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有点儿陌生。
“你待我有恩。”清秀丈夫轻声说道。接下来很多话不用说也猜的到,就是为了报恩而已,对吧?所以牺牲了自己的感情?
于蕙岚觉得冷笑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人贱无敌啊。到底是多不要脸才能一边儿享受着别人无微不至的呵护,然后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指着对方的鼻尖大言不惭,都是别人心甘情愿的,他只是心软接受了而已。
你是人爹呢,还是人娘?人就该对你的好吗!
于蕙岚唾弃不屑的看了一眼,随即就僵住了。她想起了自己初衷,她叫这两个人过来,是想让他们说服阿娘,不要钻牛角尖。
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站在一边儿看这如此类似的一对夫妻,孰对孰错一目了然,怎么做才是对的也一清二楚。可是到了她自己呢?私心里她愿意阿爹与阿娘和离吗?
她知道,她不愿意。
“他已经是你的人了,想怎么处置都行。这样的性子不好好矫正一番,日后只会后患无穷。抱歉,打扰二位了。今日我做东,请二位在三楼吃顿便饭,聊表歉意。”脑子里闪现过无数的念头,于蕙岚十分抱歉的说道。
如果不是她把这位清秀男子的过往猜度出来,这位妇人还被蒙在鼓里。不管日后如何,此刻依旧甘之如饴。说到底是她多管闲事,做错了。
“多谢提点,往日是我太宠着他了。闹到如今这地步,若不是你一说,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说完那孔武有力的妻子,抬手抓住那清秀丈夫的裤腰带,勒住那纤纤细腰把人拎走了。
拎走了!直到这对夫妻离开酒楼于蕙岚都是傻的,这办法也太暴力了吧!不过她喜欢!
是了,阿娘不一定要和阿爹和离啊。伤心了,只要把气撒出去就好了嘛。是她先前太优柔寡断,将自己的思想局限在一个思想了。
此事需从长计议,好事多磨,得让阿爹认识到阿娘的不可或缺。
“阿娘,那我出去看比赛去了。回来我想吃干锅菇片,方将军想吃板栗烧鸡,我还要吃鱼片干拌,方将军还想吃红烧回锅肉。阿娘你手艺最好了,亲自下厨给我们做呗?”这些菜都很费工,柳春花胡思乱想不了一会儿就得去烧饭。
发呆的柳春花回过头来,笑笑,没说话。
那边儿柳春花暗自神伤,这边儿方严虎摩拳擦掌。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他真想喊一嗓子,媳妇儿要去看他比赛了!
“想看什么?”将媳妇儿周围护的滴水不漏,一面往前走,一面问。
还十项全能呢?想看哪场都行?于蕙岚那眼角斜看过去,这么夸海口,到时候不要丢脸。
“看擂台。”首先要去的当然是擂台赛了,午饭的时候,她可是听了不少人热烈的讨论。说是有一号台不限背景。也就是说,不论什么人都能上去守擂。因而擂主的抢夺十分激烈,换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好嘞,一号就一号。方严虎仗着身高的优势远眺了下,就带着媳妇儿往一号台靠近。这边儿人实在是太多,饶是方严虎带着于蕙岚这么个弱的一离开他的保护立刻被挤扁的累赘,也走不大快。
他上场可以,但媳妇儿不能一个人在台下看。所以他得把人带到裁判的位置去。交给那个老兵看着。
“在这儿坐着,好好看,嗯?”方严虎上台前把身上象征着官职的东西都解了下来,放在于蕙岚的怀里。
“小心点儿。”擂台上时常有人受伤,地上早已不是木头的树黄色,而是一种清洗过后,染在木头上的暗红。却更让人觉得肃穆而紧张。
于蕙岚紧紧的盯着擂台,身边的老兵在同她介绍一号擂台的情况。
一号擂台因为不限军中身份,所以有许多百姓也会上来玩儿几把。起先还没什么,不就是像其他擂台上一样,开始换来换去,后来由军中实力强横的老兵把守,挑战日益艰难。
只是某一日,一个装扮怪异,自称武林人士的人出现后,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擂主老兵硬抗了很久,都没能撑过这个人的三招,败退而下。
要说这位武林人士实力高强,继续守住擂台,倒也不稀奇。擂台嘛,胜者为王。可这个人连续打败了多个士兵后,被一个锦袍的青年给摔到台下去了。然后跳出来个同样衣着怪异的武林人士,打败这个锦袍青年。再是另一个锦袍青年打败这个武林人士。
一号台就陷入了怪圈儿,锦袍青年和武林人士轮番守擂,有得时候锤石军精兵也能站上几场。但是一直都无法长期站下去,到了大会的后期,其他的擂台结果已经差不多了,只有一号台,还是三家轮流站。
“这个擂主是有什么奖励吗?”于蕙岚觉得下面的观众热血的有些不正常。而这个擂台,为什么三方会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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