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在这个结界里面创造一个你自己，但是你控制不了这个结界的时候，它就会掌控这个结界。”
“它？什么意思？”
“你创造一个你想成为的样子，那就是你的心魔。你在不恰当的地方创造了一个你自己，而你又无法控制它，所以她想杀了你，取代你。”
“什么？”像是听到神话一般，若不是觉得柳廷玉的玄境实力是顶尖的强，凭她境三的水平，也觉得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她看着柳廷玉问道：“如何取代？你不是说杀了我，它就完了吗？”
微微睁开眼睛，公子伸手，看着自己的衣服。
若有所悟，将那件衣服递给他。
站起身来穿衣服的时候明显很吃力，尤其是那只带着血色的手臂，血液已经浸透了那半卷袖子。
过来替他轻轻整理衣衫，小心的帮他把衣服穿进去，女子此时更多了几分秀气，低头说道：“如果不是敌人的话，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你喝酒吗？”
“不喝。”
这个答案大概和第一次问程武这话的时候一样失望。
“男人不喝酒还叫什么男人？”
“这个里界是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所以在这世界里，它取代了你，它就创造了这个世界，只要它力量足够强大，它就可以打开通往经天轮的路。那这个世界就会被万道承认，到那时，它就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
“你胡说什么呢？还神？”
……
说到这，萧灵玉不由沉默了下来。
据说，无界之上就是神的存在！
这种话并非空穴来风，武道众人千百年来追寻，追求的是什么？
那么多人甘愿冒天打雷劈之险，为的是什么？
忽然抬头看这个比自己略高半个头的男人，名二小姐疑惑的问道：“经天轮是什么？”
柳廷玉微微一笑：“书上说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了，才说的。”
沉默的看看他，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撒谎！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很多，就是刚才那个自己，以萧灵玉来看，自己是根本没办法打赢的，但是柳廷玉轻描淡写的就灭了！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忽然想到了，她又问道：“那火是怎么回事？”
像是思考一番，柳廷玉忽然说道：“认输了吗？认输了我就告诉你！”
这……
左右看看，这破碎的里界破碎的更快了。原本一眼望不到边的区域，此刻消散到仅仅剩下周边能看清的一片花林了。
都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在纠结这事情？
看看他手上的胳膊，联想之前的种种，若非是敌人，这柳廷玉真的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萧灵玉是这么想的。
微微抿嘴点头应道：“都快死了还这么较真！好，我承认我输了！这总行了吧？”
“咳”似是没想到，但是仅仅一瞬间，柳廷玉含笑点头道：“那就是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以后跟着我？”
“休想！”
“和猪睡！”
“和猪睡也不和你睡，做梦吧！我有男人了！”
看看天空虚无的黑暗，柳廷玉依旧那番笑意：“明明是个黄花闺女，还要说自己有男人了，害臊不？”
“你！”
美目怒嗔，若不是柳廷玉受伤了，名二小姐此刻绝对不会手软，哪怕打不过，也定然会打的！
“六味真火，焚烧一切的虚无业火，你的心魔被我烧了，是好事也是坏事。这一切的报要在我身上。那老爷子以后一定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不过无所谓了，都已经做了，没什么后悔的！”
看着他的时候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自他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来他有几分遗憾。萧灵玉看着这个男人怔怔出神，在某些方面他和那个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看着虚无，柳廷玉眼神一动：“来了！”
“什么？”
柳廷玉指向空中。
一条彩色尾巴的大鱼缓慢而悠闲的游着，在远处，像是看到了柳廷玉，大鱼飞快的穿梭下来！尾后荡出一片片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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