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府的后院很清净,从琴莲院中出来走了一段路,风竺冥悄悄的凑到了风小小耳边:“娘,祖母身体不好吗?为什么身上有药香?”
“你也闻出来了?”
风小小自然也留意到了,只是下意识的没去问。
风竺冥皱着小脸:“嗯,不过虽然我还没想到是什么药,但是那个味道有点刺鼻,好像会对身体不好……”
前面带路的秋香听到这句,脚下一顿。
风小小见了,停下脚步:“秋香。”
秋香回过身,却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风小小:“大小姐。”
“你日日随侍母亲左右,对此可有什么想说的?”
看她如此反应,风小小心中隐约的浮出一个猜想。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到这种程度,秋香心惊之余,也只是仓惶的搪塞道:“大小姐多心了,夫人无事,可能是府中最近新用来熏衣的香料所致,奴婢下次会注意的。”
“既然是熏衣用的,怎么别的衣服上没有,偏偏只有祖母身上有呢?”
风竺冥的声音稚气,看向秋香的眼中满是天真无邪,实际上小心思那是转的贼快,很快就想通了一点其中的门道——
娘亲说过,高门大户是非多,既然这个府邸这么大,这里应该也有不少……
怪不得娘亲要逃呢,这种鬼地方,换他他也跑了!
有口难言,秋香心中暗苦:“大小姐今日才刚回府,这些事情来日方长,现在就先别问了吧……”
“也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风小小也不再勉强,只是看向秋香的眼中带了些许的深意。
“秋香,你是自小服侍母亲的,我可以相信你吧?”
秋香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小姐明鉴!奴婢不敢有二心,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琴莲贵为风家主母,若说能对她做些什么还让人这般不敢言的。
除了风尘枭,风小小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看来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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