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是吃饱了喝足了,精神奕奕,某自告奋勇的教练却差点淹死在浴桶里,趴在那里,用一种恨恨的目光望着叶归越,“真遇上水匪,谁救你,我砸谁!”
叶归越扭头瞥了知晚一眼,“为夫刚刚已经学会了凫水。”
知晚牙齿磨的咯吱响,撇过头去,重重的哼了一声。
叶归越漂亮的凤眸含带笑意,脚底轻动,随即转身出门。
还没出门呢,身后就传来一阵叫唤声,“这什么怪浴桶,水怎么自己少了?”
知晚趴在浴桶里,以为浴桶漏水了,谁想没有,纳闷了好一会儿,等水少了之后,才发现,浴桶底部有个洞,知晚当时就瞪圆了眼睛,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出来,追到卧房。
内屋,熏香袅袅,纱帐轻动,俊美无铸的美男闭眼休憩,怎么看怎么养眼,可是知晚顾不得欣赏,直接过去要把叶归越拖起来。
可是拖了两下,没拖动后,反被拽到他的怀里了,叶归越一个翻身就把知晚压在了身上,知晚憋着嘴,欲哭无泪,她没有反抗之力,不由得瞪圆了一双杏眼。
幸好,某男早前就吃饱了,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亲了亲她。
知晚把他推过去,坐直了,拿抱枕去砸他,嗔怪道,“你老实交代,临墨轩是不是有密道?”
叶归越挑了下眉头,“密道?娘子何以认为王府有密道?”
知晚呲牙,“没密道才怪呢,偌大个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丫鬟婆子了,浴桶虽大,丫鬟多跑几趟就是了,你的浴桶却设计的别具一格,我想王府还不至于奢侈到建空一层给你装洗澡水吧?”
这一刻,叶归越不得不佩服知晚的聪慧了,就从一个浴桶就能推测出来这么多,望着知晚那双清澈凌真的双眸,带着探究之色,叶归越知道她对密道感兴趣,也就不瞒着她了,“王府的确有密道,除了父王铁叔外,就只有我知晓,浴室就是密道的一个入口,能不能进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知晚差点气抽过去,眸底带着极大的鄙夷,“不就是一个密道,我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藏着掖着,还要我自己找吗?”
叶归越眉头一挑,“定远侯府也有密道?”
知晚嘴角一颤,撇过脸去,定远侯府有没有密道她怎么知道,她说的密道是古装剧里,各种各样的密道,她见过不知道多少呢,“你忘记莲花台了,那就是机关术,同样适用密道的,什么密道能瞒的过本郡王妃?”
“这么有信心能开启浴室的密道?”
“当然!天底下就没有我不会的!”
“为夫看天底下最会吹牛皮的是娘子你吧?”
“……你少瞧不起人,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破了密道!”
说完,知晚就下了床,穿了鞋子便出了门,那样子,大有不破了密道入口不罢休的架势。
叶归越望了眼房门,摇头轻笑,拿起书本继续瞧着,他相信知晚的本事,可是她太小瞧镇南王府了。
知晚在浴室翻箱倒柜,只要是个花瓶,她就摇摇晃晃转转的,动静还闹的很大,惹的茯苓和白芍都去看着她,不知道她做什么,你说要是清扫屋子吧,你好歹手里拿个抹布吧,要说不是,偏什么地儿都摸到了。
知晚对找到密道是信心十足,怕密道的事人尽皆知,把白芍和茯苓都喊了出去,继续找。
很快。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知晚那十足的信心就这样被磨灭了,牙齿咯吱咯吱的响,气呼呼的回了卧室。
叶归越翻着兵书,瞥了知晚一眼,“找到密室入口了?”
知晚的气焰顿时灭了一半,她敢肯定,浴室的拐落,只要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摸过检查过,无一遗漏!
知晚服软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儿?”
“房梁上。”
“……。”
“为什么?为什么在房梁上?”知晚暴走了。
“……放在下面会被丫鬟发现。”
“……。”
知晚盯着床榻,嘴角抽了又抽,有种想扭头朝墙撞去的冲动,却无话反驳,他说的对,再隐秘的机关,总会在巧合之下被丫鬟发现的,机关在房梁之上,没哪个丫鬟会上房梁吧?
知晚受了挫折,想着之前的豪情壮言,没好意思再追问密道入口在哪儿,气闷闷的拿着枕头到另一边睡下了,想着明天要不要找丫鬟拿了梯子去找密道。
夜,宁静清远,清风徐徐。
屋子里,烛火轻动,烛芯燃烧发出哔啵声,落针可闻的屋内有轻笑声传开,很醇厚,很舒心,却让假寐的知晚恼羞成怒,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气呼呼的瞪着斜靠在那里的叶归越,“你笑什么?!”
叶归越俊美无铸的脸庞上笑容,恍若一幅罂粟,绝艳魅惑,只一眼,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知晚满腔怒意,一下子就弥散了一大半,又气呼呼的倒了下去,但是这一次,胳膊被拽着,又被拉了起来,鼻子吃痛,知晚撅着嘴,牙齿磨的咯吱想,正要破口大骂呢,却听到吱嘎一声响,床边博古架缓缓挪开,露出一扇小门,知晚的眼睛越睁越大。
叶归越却拉着知晚下了床,朝小门走去。
小门之上是首诗,谁写的她不知道,只见叶归越伸手点中其中了三个字,小门自动开了,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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