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傲的女声分外冷淡：“收养手续不是还没办吗？我们家囡囡不喜欢她，换一个。”
越溪顺着声音看过去。
身材高挑，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背对着她，一个长得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红着眼睛，怯怯地站在一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院长显得有些于心不忍：“是暖暖有哪里没做得不好吗？”
她见女人脸色不好，语气卑微地补充道：“暖暖很聪明的，她要是哪里做错了，我代她向您，和您女儿道歉.......您都您把暖暖带回去这么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有家有父母的生活，现在您又把她送回来，暖暖她........”
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直接打断：“我说换一个，听不懂吗？”
边上那个叫暖暖的小女孩抽泣起来，伸手拉住女人的衣角：“妈妈我错了，求你别赶我走........”
女人本来想甩开她，视线余光扫到孤儿院的人，表情立刻变得温柔：“囡囡，妈妈这里还有点事，你先回飞船上，啊。”
越溪看过去。
那个之前出现在镜子里的小女孩身上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微卷的头发上别着水晶发卡，看着这边的眼神清澈又安静，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看到暖暖的时候，脚步却是一顿。
她转身，往飞船走去。
身后传来女人不耐的冷声：“这里是七百万，还要多少？”
院长还想说什么，她烦躁道：“说了不要这个，给我换一个听话的！能哄我们家囡囡开心的来！”
小女孩像没听到一般，走了几步，却又忽然顿住。
在女人狠心甩开暖暖，过来拉住她上飞船之前，静静地看向越溪。
弹幕都被吓了一跳，越溪却只是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梢，看着那辆飞船离开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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