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同山矗立与中土大地千年之久自然有其自己的一套规矩,这套规矩自当年神洲陆沉之后与大多数宗门教派山水府邸一般选择了凡是低调行事切莫做那出头鸟。
房浩广自知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也知道如今中土大地各个宗门教派山水府邸也是默认了这一规矩,但他不知道是他们家老祖宗传下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另有深意。
“拘!”房浩广的雷网法随口出,原本铺天盖地的雷电交织开始弯曲成一定弧度然后向一只风筝向夜空之中的皓月飞去,一招得手房浩广却来不及松口气。
空同山依旧被皎洁月光笼罩好似布满的白霜。
白霜之上有一片片被抹去,那是一个个脚印。
夜色之中,天地之间响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天地旋转,乾坤颠倒景色一变在变。
原先雷电束缚的皓月不见,雷电束缚的不再是那轮明月而是一个人,房浩广衣衫上染着自己的血迹。
房浩广这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什么心湖禁忌,只是自欺欺人,从仔细端详明月开始就已经掉入了他人的陷阱之中,他的精神都开始恍惚,不敢轻举妄动早已分不清所谓的真真假假。
何泽凡飘然落地站在房浩广先前盘坐的山巅前,他打着响指声音清脆且极有规律不知是何处流传的乡间小调。
何泽凡从来不把所谓圣人放在眼里,当年在小周天之中面对三教陪祭圣人他也趾高气扬,如今下凡人间不管是前一世面对所谓的圣人境还是这一世面对所谓的圣人境,还不是他何泽凡手中玩物?
真正的圣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只是修行境界只是圣人而已?
房浩广先前实则是在何泽凡的天地异象之中自己与自己大战了一场,最后更是自己将自己拘押进了何泽凡的心湖之中。
黑流儿连连拍手叫好,啧啧称奇赞道:”何子兄弟道法通天啊!临敌圣人也不过是如鱼戏水,西风卷帘不过如此!”
何泽凡没好气道:”圣人算个屁?”这一句算是指桑骂魁,黑流儿有意无意透露的境界修为也约莫在百年圣境。
至于当初与寻白水的较量,看上去是道法博弈实则奥妙无穷关乎大道根基稍有不慎就是大道根基的崩溃更多倾向于当年黑流儿与白狄的叩心局,但在何泽凡心中他对寻白水的境界估计最低在圣境大成。
黑流儿尖酸刻薄的回嘴道:”哎哟,何子老弟这番言语有辱斯文不是?这哪像从下周天下凡的谪仙人?更像是愿赌不服输地痞流氓不是?”
何泽凡懒得跟黑流儿打口水战话锋一转问道:”就这?”
黑流儿嘶了一声压了压手笑道:”等会等会啊,我瞧瞧。”
说着黑流儿并掏出那本册子翻到了空同山这一页,然后御风而行围绕着山巅转了一圈瞧出些端倪指了指山峰比划了一下朝着何泽凡说道:”拔了!”
何泽凡毫不犹豫,右手虚握,山峰顿时被拔掉三分之一,要不是先前早有布置估计这会的动静都可以让临近空同山的的几座山水府邸心生不安。
果不其然,山峰之中另有乾坤,山峰之内竟还有一处中空地带,何泽凡毫不犹豫,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道法都是形同虚设,一缕缕月光宛如飞剑一般三下五除二并破掉了洞府内的禁忌,何泽凡与黑流儿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洞府之中视线顿时豁然开头,头顶还有神秘道法幻化出的一轮大日照亮整片区域,这等神仙法术何泽凡倍感熟悉。
老白猿周翡台所隐居的居所可称的上兵冢中不可多得的温柔乡,在那里待了一旬,是圣光最安心的日子,可是有些事总有去做的。
离开周翡台隐居之地后,没有奇特的法阵压胜,三岁贯再次幻化成剑身。
负者歌于途。圣光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圣光现行与兵冢,实际上要做的事情并不多,但各个都极为重要,甚至说是危险。
如果说先前驱逐猫妖顶多算的上是难缠那么拜见周翡台可以说的上是生死难料。
按照左阳的说法,周翡台与如今的糜山当家做主的几人其实算不上熟络,周翡台算是糜山的护山人但不知为何会搬进兵冢之中,至于其中内幕圣光当时看左阳的神情估摸着他也不知道,也懒得多问。
不过当时左阳多嘴跟他说了句”要是运气不好,丢个保命的后手逃了就是。”
现在想想先前周翡台那一拳,那哪是一记后手就能保命的?
不过还好他运气不错,周翡台虽然不是人但却是个喜欢书生气的读书”人”,也是圣光口中亦师亦友同于长辈的好先生。
兵冢之中有多建筑,来历不明但是看得出年代久远且有特殊神仙法术加持还不算破烂。
虽然各个建筑相隔不近但是站于高处远眺也可以一览无余,形色各不一样更像不同年代不同前人所留。
从周翡台隐居地一路西行之后圣光再次寻了处制高点,凭栏远眺,视线豁然开朗,应接不暇的是一座座等人高的石碑,前方并是圣光最后要去的位置——兵冢碑林。
按照左阳阐述,碑林之**有六千有余,相比与所谓大道三千还有多出一倍有余。
而如今圣光远眺所见的并是散落在碑林之外的散碑,再往后并是穿过碑廊,碑亭,然后并是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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