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生死，冷斯城如果能一口答应她才奇怪。
可她还是忍不住……
……
冷斯城看着慕阮纠结的脸，忽然低低一笑。
她竟在为他烦恼，有点开心。
“给我几天时间考虑。要不要做这个手术。”
慕阮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随你。”
冷斯城说：“虽然你已经给了我很多的意外，但我还真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的。居然还是脑科医生。”
说这些干嘛？他是要和她闲聊？
慕阮皱了皱眉，不冷不热的说：“你信她？我只是南丁格勒医学院威纶校长的亲传弟子。当然，学位是真的，但那个学校，我只是偶尔上过几节课。荣誉顾问也是真的，但也就是挂名。我医术不咋地，你如果还想让卡拉给你治，尽管说。”
“我是想说……你穿白大褂，还挺好看的。”
“冷先生，你的关注点很奇怪，和你对话的是一名专业的医生，你应该质疑我是否专业，而不是把目光落在我的穿着上。”
慕阮淡淡的说，把白大褂脱了下来，脱去之后，里面一身干净整洁的校服。
质地清透的白色衬衣，纽扣少扣了两粒，露出少女白皙的脖颈，下面穿着蓝色百褶裙，裙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一双圆头黑色皮鞋。
她惯来清冷，行为举止也是超乎年龄的沉稳，穿上校服，青春洋溢的少女感却扑面而来，完全漫画里的绝美少女走了出来。
慕阮本人对此毫无自觉，她把白大褂随手放在沙发上，问：“是不是看我更不像个医生了？你还是回卡尔拉那去吧，让她给你制定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冷斯城头却只是愣愣的望着她，还是头一回见她穿校服的模样。
和她认识以来，她的言行举止都很成熟，他也一直把她当成年人看待，看到这身装扮才乍然意识到，原来她真的还只是个还在念高中的孩子。
慕阮转过脸，发现冷斯城盯着自己看，皱起了眉。
冷声问：“白大褂好看，校服也好看？”
冷斯城说：“唔。”
他心里有种罪恶感，她还是个高中生。
慕阮挑起眉梢：“冷先生，你先夸我白大褂好看，又盯着我穿校服看，怎么，你对制服很感兴趣？”
冷斯城反问：“什么制服？”
他还在思考慕阮未成年这件事情。话说出口，才猛然意识到慕阮在问什么。想要收回，来不及了。
慕阮啧了一声，非常嫌弃又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仿佛在说：“虚伪！”
冷斯城：“……”
“装吧你就。”慕阮果然开始嘲讽他了。
冷斯城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只是走神了。”
慕阮懒洋洋的说，“欲盖弥彰，看来冷先生是真的对制服有特殊癖号。想不到冷先生平日里西装革履，斯斯文文一脸禁欲的样子，骨子里居然是个禽兽，对着未成年少女幻想不该想的事，如果将来有一天，脑内做的事情也属于犯法，冷先生应该进监狱……”
慕阮其实也有相当牙尖嘴利的一面。
冷斯城算是初次领教，她一大串噼里啪啦，把他从头到尾数落一遍，听得他一愣一愣的，直到最后她说要送他进监狱，他忽然心下一动，微微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抵住了她柔软的唇：“……好了，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被枪毙，死一万次都可以。”
慕阮半句话还在喉咙里，唇上传来男人指尖略显冰凉的温度，如玉般的手指近在咫尺，似乎有一丝幽香传过来，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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