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天气果然难以预测,半个小时以前,抬起头还能看到一片蓝天,但是现在,黑压压的乌云把天空这块巨大的蓝色幕布都给遮挡上了,仿佛是一张出自大师之手的水墨画般此深彼浅,引人遐想无数。
滴滴的雨点就像是牛毛一样,高楼环宇之间,被笼上了一层薄纱,如仙女的长裙挽轻泻地,远处的景物像是隔上了一层来自天国的丝帘一样,若隐若现,雨雾之中,城市变得一片朦胧,风从耳边吹过,带来了整个世界的声音。
“好久不见。”淡淡的一声问候,昭示着死而复生的人,重新出现在世间。
这条偏僻的公路上,此时一个行人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而在道路的中间,两个年轻的女孩互相望着对方,紫鸢花的年龄可能比风信子还要小,她穿着一身波西米亚风的长裙,紫色的长发已经被细雨打湿,淡雅的笑容将那张清秀的脸庞衬托的分外迷人。
而此刻,在紫鸢花的面前,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站立在她的不远处,失神的望着对面那张熟悉的面孔。
“你……究竟是谁?”脸颊浮现一抹苦涩笑容,风信子不停的摇头,她在心里始终告诉自己,她的那个好朋友早就已经死了,这个人只是和她长得很像而已。
“你不信吗?”紫鸢花轻叹了一口气,“玻璃球、蝉蜕、胶卷、雨花石……”
她没有回答风信子的问题,反而是淡淡的从口中说出了一连串东西的名字。
紫鸢花每说出一个名字,风信子就会动容一下,直到她把所有的名字全部说完,风信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眼眸忽然微微的亮了几分。
“这么久不见了,不想和我聊聊吗?”紫鸢花淡淡的说道。
“记得小时候,你的能力最棘手了,每次打赢你,到最后我自己也会受一身的伤。”
“那都是十多年前,快要二十年的事情了。”紫鸢花清纯的笑了笑,雨水划过她的脸颊,慢慢的滑落到她光滑细腻的锁骨上,“从小我就打不过你,况且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能力了,差不多都要忘了。”
“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玩,还是在我们的秘密基地里,可惜啊!那次我们才玩了一半,就被大人们给叫回去了。”风信子失笑着摇摇头,回想起了那一段快要被遗忘的记忆。
“你来到这里,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吧?”紫鸢花明知故问道。
“我现在是二打一的成员了,这次是来挑战本地的道馆来的。”风信子说。
“你现在也有归宿了……”紫鸢花的声音里,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跟我走吧!”紫鸢花抬起头,眼眸中带着一丝期待的目光,“我带你去一个不错的地方怎么样?”
“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说。”风信子轻轻一笑,“特别是知道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简直是我这辈子开心的事情了。”
但是随后,她话风一转,“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做,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然后我们再聊聊这些好吗?”
“当然。”紫鸢花立刻答应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去找人吧?要是你不嫌弃我的话,我陪你一起怎么样?”
风信子点点头,二人闲聊了几句后,开着各自的车,驶向了远方公路的远方。
……
与此同时,那层诡异的三层别墅内。
一个白白嫩嫩的裸男倒在红色的土壤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停止了呼吸,而他的皮肤上,竟然还残留有一些干枯的树皮,乍一看就像是个什么传说中的树人一样。
这个人,自然就是使用鞑靼植物羊的秘牌师了。
原本就虚弱至极的他,被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林向楠一顿暴打之后,当然毫无反抗之力,不出几个回合,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甚至连秘牌都被上头的林向楠给砍成了碎片,可惜了这张稀有的人造幻想秘牌。
在拉娜的严刑逼供下他的口中,林向楠和拉娜终于得知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原来雇佣拉娜和梅赛德等人的,并不是真正的黑色黎明,只是黑色黎明在欧洲的一个代理人而已。
这个代理人以前只是个普通人,但是被黑色黎明赐予了秘牌的能力,一直在帮助他进行收集欲望,制造人造秘牌的事情。
但是,黑色黎明赐予代理人的秘牌,却并不完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剧痛折磨他,不仅如此,还会吸收他的寿命,获得这种力量的代价,可谓是十分巨大。
后来,代理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个可以解除诅咒的方法,那就是收集幻想类的秘牌,不仅可以把人造秘牌的缺陷弥补,更可以获得完全的幻想类力量。
而拉娜,就是他的目标。
所以,代理人才会不惜雇佣这么多的s级猎人围捕拉娜,只不过,他错误的低估了拉娜的实力。
“啧啧啧……”拉娜看着林向楠这幅狼狈的模样,不禁感觉有些好笑,这家伙实在是天真的有些冒傻气,实战的经验也并不怎么样,要是放在真正的战场上和人以命相搏,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你这样的,也号称是击败了天授者的人?”拉娜不屑的说道。
“哼!别管你怎么说,白慕容被老子三刀砍跑就是事实!再怎么狡辩也没用!”林向楠当然不肯被拉娜单方面的挖苦,立刻不甘示弱的回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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