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那和尚急道:“我们的师父那可是得道高人,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弟子一样呢?你可不能这么误会他老人家!”
宋宝芝冷笑道:“哼,我看呀,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们这些做弟子的成天勾搭路过的女人都没人管,我不信你们的师父能够好到哪里去!说不定呀,他现在就在哪一间佛榻之上,和那个天仙一般的女孩儿翻云覆雨呢?”
“你懂什么呀?”那和尚道:“我们师父有宝儿姑娘伺候,才不会碰新来的那个女人呢,宝儿姑娘长得一点都不比那女人差,而且,宝儿可是我们灵藏山的密衍上师,她和我们师父修炼的那是密宗的无上瑜伽,可不是咱们在这个干的这些勾当,人家那是能够提升修为道行的,再者说了,慈航静斋在我们西梵域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就凭我们灵藏山,哪里惹得起呀,你现在就算是把那姑娘脱光了放在我们师父的面前,他都不敢看一眼的,更不用说是碰了,我们师父要是真的碰了那个新来的,等那慈航静斋的人来了,我们灵藏山怕是一个活口都留不下来!”
茅屋之中的姜宁眉头微微皱起。
慈航静斋这个势力他是十分清楚的,因为这也是一个从上古传承下来的宗门,他们的创派始祖,就是后来灵山那位大名鼎鼎的观音菩萨!
这个势力本身就极为的强大,而且还与西梵域第一大宗门,灵山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渊源,因此,在整个西梵域大陆上,敢于和慈航静斋叫板的势力,根本就没有几个,除了同样和灵山有着密切关系的魔鹰教,明王神母教,四仙教之外,也就只有一向和灵山是死对头的黑莲圣山可以不给慈航静斋的面子!
而他们修行密宗法门的灵藏山,在西梵域大陆上根本就是一个二流货色,之所以能够这么早地登陆东庭域,还是因为早年有慈航门人重伤濒死,被灵藏山一密宗双修欢喜佛之术给救了回来,后来那女人成了慈航静斋的高层,灵藏山自然也就跟着鸡犬升天,一步一步地发展到了现在!
若是没有这一层关系,像他们灵藏山这样的垃圾二流宗门,修行的还不是正统的佛门秘术,别说是如此之早地登陆东庭域,并且在最前沿的大楚王朝占据一片富饶之地了,怕是只能在东庭域大陆尘埃落定之前的那几个月登陆,捡一点别人剩下的残羹剩饭!
姜宁忍不住冷笑:“这慈航静斋看起来早已不是观音尊者当年的那个慈航了,那些女人早在几个纪元之前,就号称是冰清玉洁,不染尘埃,可是到了现在,居然堕落到要学习密宗双修之术,与那北荒域的合欢宗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对于姜宁而言,历史上像慈航静斋这般,一步一步走向堕落的宗门并不罕见,最近的一次,是东庭域的幽极谷,原本也是正道宗门之中,丹道第一的大派,但是后来一步一步走入歧途,以至于差点万劫不复!
北荒域的合欢宗,原本也并不以吸干男人的精元和修为为乐,原本的那一支,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类似于密宗的双修宗门,一男一女结为道侣,通过彼此之间的双修,以及各自的努力提升修为,在此之外,并不会再碰别的男人,更不会把人吸干。
而东庭域本土的合欢宗,则是介于两者之间,只不过这个合欢宗,可以和任何人进行互惠互利的双修,但是并不会把人吸干,其实也算是已经在堕落的过程之中迈出了一步了!
由此足可以想见,一旦再给那慈航静斋一两个纪元的时间,她们就会从所谓的冰清玉洁转变成为类似乎合欢宗的这种敞开胸怀的态度!
“西梵域真的堕落了!”姜宁心道。
看样子,眼下的韩水烟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至少从那个守山和尚的口中判断,确实如此,但是姜宁的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一丝隐隐约约的担忧,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黑暗光球在赑屃背上对自己说,韩水烟现在的状态十分的糟糕,如果不能及时救出来的话,甚至有生命的危险!
相比于一个修为不高的守山弟子的话,姜宁自然还是更愿意相信那黑暗光球说的话,毕竟,那可是自己用了足足五滴心头精血换来的答案,到现在,这些心尖血都没能恢复过来!
一个道和境五层用心头精血换来的消息,不应该比一个元丹都不到的小和尚的消息更不可靠,因此,姜宁急切地想要知道韩水烟的下落!
他相信,以灵藏山在西梵域之上的地位,是没有那个胆子和慈航静斋作对的,因此,会给韩水烟带来危险的很有肯能不是灵藏山的人,而是别的什么人,或者是别的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也正如姜宁所预测的那样,灵藏山的主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时间还需要从三千年前说起。
三千年前的某一天,当时,还是一个灵藏山普通弟子的灵藏山山主,有一次跟着自家的师父去别的寺庙讲经,那个时候,师父的那些经文他都可以背的滚瓜烂熟了,因此觉得十分的无趣,便找了个理由从那个寺庙之中溜了出来,在后山的地方准备小小地触犯一下他们佛门的清规戒律,打两只野味烧来尝尝,正是那所谓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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