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一个回事吧!”廖氏显得有些稚嫩的声音说道。
成姨娘听到廖氏的话语,点点头,站起身,而屋子里的女人也好奇地跟着廖氏和成姨娘出去。
“方管家,何事?”廖氏在二门处看到等候的方管家和他身边的四个官差好奇地问道。而她身边的成姨娘看着这几个官差,顿时心中升起了一副不安。
“夫人!”方管家对廖氏行了一个礼,随即说道:“老爷让老奴为这四个官差大人带路找成姨娘,让成姨娘随着他们一起回府衙,关于一件谋杀的案件交代一下。”
“谋杀!”在廖氏和成姨娘身后的女人听到这个字眼,顿时哗地一下议论纷纷起来。
成姨娘脸色刷地一下苍白了起来,不复之前的自信,惊恐地看着四个官差,尖锐的声音叫道:“妾身一个妇人好好呆在后宅里面,怎么会和谋杀案有关,你们不要污蔑妾身的清白!”
“成姨娘!”一个捕头打扮的男子站了出来,冷漠地看着激动的成姨娘说道:“有人到府衙状告你谋害当年沈家去世的许夫人,请你随我们去府衙一趟!”
“不!”成姨娘眼里浮现出惊恐的表情,她没有想到竟然是许氏的事情,声音更加大了,似乎为了掩饰住她的不安,“所有的人都知道,前夫人是产后体虚而亡,你们不要乱加罪责到我的身上!”
“不管怎么样,先随我们回府衙,你的话同大人说吧!”捕头说完,对着身边的伙伴示意,“带走!”
两个官差听到捕头的话语,立刻上前将成姨娘拉走。
“不!”惊慌失措的成姨娘回过头,看着廖氏,惊恐地说道:“夫人救我,妾身根本就没有做过谋财害命的事!”
廖氏脸上浮现出关切的表情,但眼里掩饰着她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花容失色的成姨娘,关切地说道:“成姐姐,你先和他们去府衙,一会我去找老爷,问问到底什么回事,只要你没有做过,大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成姨娘摇摇头,脚步不想走,却被强势的官差直直地拖走,看着成姨娘如此狼狈的样子,在场的女人无不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
“老夫人!”一个丫鬟快步地走进佛堂,佛堂里,沈玉梅正陪着陈氏念经,看到惊慌失措的丫鬟,她的脸色一沉,呵斥地说道:“怎么回事?”
“四……四小姐!”丫鬟看到沈玉梅生气的模样,脑袋缩了缩,但是想到过来禀告的事情,她立刻说道:“成姨娘被官差带走了,谁是她谋杀了当年的夫人!”
“啪!”陈氏听到丫鬟的话,猛地睁开了眼睛,而她手中的连串在一起的佛珠也随之掉落在地上,散落一地,看到这幅情景,沈玉梅惊讶地说道:“祖母!”
陈氏从站起身,沈玉梅立刻扶着她,陈氏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丫鬟,随即说道:“去看看,成姨娘怎么样了?”
“是!”丫鬟听到陈氏的话语,立刻快步地退了出去。
沈玉梅搀扶陈氏回了屋子,出来之后,沈玉梅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当年她提起那个丫鬟,没有想到大姐找到了,这下沈家又得经历一番风雨了,到底她做的这一切是对还是错。
知府衙门,当成姨娘看到从雪的时候,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一路过来强加的镇定化为灰烬,惊恐地看着她,颤抖的嘴唇,“你……你怎么回来了?”
从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成姨娘说道:“为当年的事回来的,逃避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熬不过心里的难受,说了出来。”
“不!”成姨娘摇摇头,正想说话,堂上的张大人重重地打了一下惊堂木,对着成姨娘严肃地说道:“堂上何人,报上名来!”
成姨娘被身后的官差一推,跪在地上,对着张大人说道:“妾身沈家沈万金妾成氏,见过大人。”
“可认识身旁之人?”张大人继续问道。
“不认识!”成姨娘咬了咬牙,一改刚才进了大堂时候和从雪相识的模样,否认地说道。
张大人听到成姨娘的狡辩,冷冷哼了一声,他当然看得出成姨娘的狡辩,随即对着从雪说道:“你可认识她?”
“回大人,妇人认识,当初妇人在沈家过世的夫人身边当丫鬟,而旁边这个正是当初妇人的好姐妹。”从雪老实说道。
“那今天你过来击鼓鸣冤所谓何事?”
“妇人过来替主子伸冤的!”从雪说完这句话,将当年的事实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一旁的成姨娘听得脸色青白,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发白的指尖可见她情绪的不稳,等到从雪说完之后,她尖锐的声音说道:“大人,当年她对妾身心怀不满,如今她说出这番话是污蔑妾身,妾身当年极其尊重夫人,夫人待妾身如同亲姐妹,妾身怎么可能谋害夫人。”
成姨娘说完,只见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子带了进来,正是当年从雪去抓药的那个药店的大夫,大夫也将当年药方的事说了出来。成姨娘听完之后,怒指着从雪,随即扭曲着一张脸说道:“明明就是你对夫人心怀不满,谋害夫人,还将这件事推给我!大人,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从雪看着成姨娘的表演,冷冷一笑,随即对着她说道:“紫落,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那么无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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