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曾叔祖再也受不住大厅里面诡异的气氛,忍不住出声说道:“我们过来的原因确实是因为弘文写信过来,说你要越过他将上官家交给上官峰,所以才上京城一趟,想要问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这个,将家业交给这个孽子,我还担心上官家的百年家业会毁在他的身上呢!”上官柏没好奇地说道。
“柏儿,上官峰这个孩子确实很有能力,当年你将他记入上官家的族谱,让他成为上官家的子嗣,我们不说什么,毕竟上官家养一个孩子的口粮还是有的,可是他血脉里面毕竟不是流着上官家的血,你这个将百年上官家的家业交到一个外姓人的手中啊!”三曾叔祖语重心长地说道。
“啪!”还没有等上官柏反驳三曾叔祖的话语,只听到沈意真重重地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这一个声音立刻让在场的人纷纷朝沈意真投去关注的目光。
沈意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嘲讽地看着反对上官峰继承上官家的三个老人,冷冷的声音说道:“刚才看着三位曾叔祖如此期待相公和妾身的孩儿,还以为三位曾叔祖对相公很是满意,没有想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三位曾叔祖竟然不愿意相公继承上官家的家业。”
沈意真嘲讽的话语顿时让三位老人老脸羞愧不已,他们是希望上官家多出子嗣,就算上官峰不是上官家的血脉,但是他毕竟记入上官家的家谱的。
沈意真对三位老人羞愧的样子视而不见,接着说道:“你们都觉得相公不是上官家的子嗣,但是我却有证据证明相公到底是不是上官家的子嗣,也还当年婆婆的清白,如今相公不在京城,而上官老爷此时也随皇上去秋猎,那就请三位曾叔祖暂时住在上官家,等到他们回来之后,我会让真相水落石出的!”
沈意真的话语立刻让在场的四个老人惊讶地看着沈意真,就连上官柏惊讶沈意真说出这番话出来,五曾叔祖眯着本来就小的眼睛看着沈意真,说道:“你说你要证明上官峰是上官家的子嗣?”
“是!”沈意真重重地说道。
“如果不是呢?”五曾叔祖接着问道。
“如果不是,那么上官家的家业相公不会继承,谁爱要就谁要去,我们夫妻俩不管。”沈意真不屑地说道。
“你,胡闹!”上官柏听到沈意真这句话,顿时着急了起来,这怎么想扔就扔呢?上官峰可是他中意的最能继承上官家的人。
沈意真听到上官柏气恼的声音,淡淡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祖父,您疼爱相公,您也知道相公本就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要不是您的养育和教导之恩,相公早就想分家出府,但是他却放心不下您,可是您想想,如果相公真的不是上官家的孙子,那么这偌大的家业在你们眼里是香馍馍,可是在相公的眼里却是烫手的山芋,为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招惹那么多麻烦事,还有麻烦人骚扰,还不如不要呢,如果您真的疼爱相公,难道您希望相公遭受到这样的毒害?”
上官柏听到沈意真的反问,嘴角抽了抽,指着她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竟然上官家的家业是烫手的山芋!
沈意真看着上官柏一副想发火又不出火的模样,话语一转,轻轻一笑说道:“其实祖父不用担心,刚才孙媳不是说了吗,孙媳会证明相公是上官家的子嗣还有婆婆的清白。”
上官柏听到沈意真的这句话,顿时放心了下来。
而一旁听到沈意真这句话的三曾叔祖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你怎么能代表上官峰的态度,你说放弃上官家的家业,如果那个小子不愿意放弃呢?你说的话没有可信度。”
沈意真笑出了声,一脸自信地看着三曾叔祖,说道:“我说的话就是代表相公,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问祖父。”
沈意真的话一落下,三个老人立刻将质疑的目光投向上官柏,只看到上官柏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后说道:“你们不用怀疑,那个兔崽子听这个丫头的话,她的话比我这个老爷子还管用。”
三个老人听到上官柏不满的回答,他们齐齐嘴角抽了抽,最后四曾叔祖也不满地说道:“听信女子谗言,这样的男儿又何气概?”
“哼!四曾叔祖此话诧异,当年祖父也听祖母的话,难道祖父也没有气概?”沈意真反驳地说道。
上官柏看着沈意真竟然拿他出来当挡箭牌,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沈意真对上官柏这幅模样视而不见,接着对三个老人说道:“不过如果证明了相公是上官家的子嗣,也证明了当年婆婆的清白的话,三位曾叔祖是不是有何表示?”
“如果上官峰真的是上官家的子嗣的话,那么上官家可以继承上官家,我们三个老头子不干涉。”三曾叔祖回道。
“不够!”沈意真脸上露出厉声,目光如刀般扫了一下三个老人,凌厉的语气说道:“相公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而婆婆也因为被诬陷而早逝,继承上官家就可以打发我们了?想得美,上官家的家业在我们眼里,还不能消除这一切呢!”
“你想怎么办?”五曾叔祖出声问道。
“罪魁祸首要血债血偿,还有,听说婆婆至今未能进上官家的祠庙供奉,因为她的不贞,可是一旦证明婆婆的清白,那么立刻将婆婆送进上官家的祠庙,同时,全体族人在婆婆的牌位之前忏悔,以洗漱过去对她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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