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下意识的瞄一旁看戏的水垣一眼。
“道歉就不用了，既是要吃饭那就赶紧吃吧，吃完我还要回去写作业。”
水芊芊再次开口说话一事，沈芸已经从水霄那里得知。
但知道是一回事儿，真正听到水芊芊开口又是另一回事儿。
七年不开口，居然声音还这么好听这么流畅，又长了这样一张脸，成绩各方面都很优异。
沈芸的危机感一下就上来了。
尤其是见水霄一脸恍惚的盯着水芊芊看，她的危机感更加强烈。
不想水霄的注意力继续停留在水芊芊身上，也不想她的孩子真的低头道歉，沈芸忙应和：“对对对，吃饭要紧。都先坐下吧，我让服务员上菜。”
人没到齐菜就点好了，也不知道这是水霄的意思还是沈芸的意思。
“是我约你们吃饭，没想到你们却先把菜点好了，这让我多不好意思。”水垣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没事，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这家店的菜烧得慢，早些点就不用等那么久，不过你们放心，你们的口味我都有考虑到，每个人喜欢吃的菜都点了。如果还有想吃的，待会儿再点就是。”沈芸说这个话时，一直看着水垣，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
“一家人？谁和谁是一家人？水夫人可别搞错了，这里除了小爷是一个外人，还有一个被水家逐出家门的。”
气氛凝固。
萧衡像是没察觉一样，继续说：“还有，水夫人说我们的口味都考虑到了，我们每个人喜欢的吃的菜都有点，你确定？我们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口味，水夫人当真知道？难得吃顿饭，真诚一点不行吗？非要弄这些虚的，看得小爷都替你尴尬。”
不过，今天沈芸的反常是实锤了。
平时她可没这么热情，今天倒像是想在谁面前表现？
在谁面前表现呢？
反正不会是芊芊更不会是他，那么就只剩下……
萧衡往水垣的方向瞄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不知在想什么。
“以前我也去过几次老宅，你们吃什么我还是知道的。”
“是么，那我怎么记得我师父不太欢迎你，你从没留在老宅吃过一顿饭？没在老宅吃过饭也知道我们喜欢吃什么，令人佩服！就姑且当你这话是说得通的，可如果我没记错，你嫁进水家时，水垣已经被水家逐出家门了吧。算起来，你们连见都没见过才对。这就奇怪了，你们都没见过，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的？”
沈芸被萧衡堵得哑口无言。
水芊芊淡淡抬眸，目光在几人之间流转，恰看到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沈芸朝水垣看过去。
那表情，怎么说？
像是求助？
心中十分古怪。
尤其是这时，她爸爸的脸色沉得难看，还怒瞪沈芸，“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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