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计划成功了。”
“那太好了！成功了就好！南家老四呢？他怎么样？”
“他现在在哪里？他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他……他用一种别样的方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永远离开了我们？”
“就算要同归于尽，他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难道还用得着他自己出面吗？”
“他一定是借此机会藏起来了，对不对？他不想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了，对不对？”
“黑夜，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什么叫也许我说的是对的？大灰熊，你能不能给我个准话？！”
“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灰鸽子内部的内鬼抓到了没有？”
“没有，灰鸽子内一切如常！”
“不可能，南家老四留给我的这部电话，他说要去抓内鬼的！”
“南家老四带人去找鲨鱼集团幕后的黎先生，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共归于尽了。”
“那内鬼呢？灰鸽子中的内鬼呢？别特么跟我说你不知道内鬼是谁！”
“很抱歉……”
“大灰熊！你不是曾经给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管这个人是谁，不管他有多大的权力，不管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在确定他是内鬼的时候，你都不会留情的！”
“你是在国旗下宣过誓的，你要忠于自己的信仰，忠于自己的誓言！难道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电话那头的大灰熊没有给我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在沉默。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抓狂，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
抓耳挠腮却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滋味，真的很让人难受！
“大灰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件一件的说，从你如何被调查开始说好吗？”
“因为我给了你和你的朋友身份，我被指控有出卖消息的嫌疑，被隔离审查。”
“大灰熊，下这个命令的人是谁？你一定知道他对不对？”
“还是那句话，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自己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大灰熊，告诉我，这个内鬼是谁！”
“我知道他是谁，但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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