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黑袍人的真实面孔，明九天的眼睛顿时就直了，眼前的人看上去着实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说是男人吧，可看上去却是细皮嫩肉的，眉宇之间那一抹阴柔也是掩盖不住的。
可要说是女人吧，阴柔之中却又透露着一股冷峻的气息，尤其是那两条剑眉，可不是女人该有的，而且身材上来看还十分壮硕，也不像女人。
“呃…那个…我打断一下，本少想问问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个问题实在困扰了好久，明九天忍不住问道。
“我不想杀你，眼下是我在问你问题…”看不出男女的黑袍人喊声质问道。
“好吧，那本少现在就回答你，不知道…”明九天闻言果断的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自打得了九目虚空鲸的传承之后，明九天与九目虚空鲸之间一直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别说眼下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随意告诉别人。
“你想死？”冷峻的黑袍人闻言皱了皱眉头。
还别说，眼前这个家伙的实力明九天看不透，此刻浓郁的杀气更是让明九天皱了皱眉头，这家伙也太恐怖了点。
“嘿格老子滴，我说你态度能不能好点？现在是你有事询问本少，既然是询问就该有个询问的态度”明九天闻言也不生气。
“那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界九目虚空鲸现在到底藏身何处？”黑袍人闻言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换了一副口吻。
“态度上还是差了点，不够诚恳…”明九天见状还是摇了摇头，摆明了就是在捉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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