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荷花的鼓励下,邵兴旺信心满满正要准备大干一场时,一个特殊的电话,打破了夫妻俩平静的生活。
一天,豁山第二小学校长办公室,邵兴旺正在阅读教育局发来的文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邵兴旺拿起电话问:“您好!”
“狗子!”
“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乳名?”
“你猜?”
“我猜,声音很熟。”
“大学,上下铺!”
“老丁,丁惟实!嘿嘿嘿,嘿嘿嘿!”邵兴旺激动地喊道。
“老邵,邵兴旺!哈哈哈,哈哈哈!”丁惟实高兴地叫道。
“多少年没见了,想你呀!”邵兴旺说。
“是呀,是呀,一毕业都忙工作。咱们大学同学一起聚会过三次,你都没参加。”丁惟实说。
“我这情况特殊了些。你还好吧?”邵兴旺问。
“一直在政府部门工作,不好不坏。”丁惟实说。
“我听说你调到我们县当教育局局长了?”邵兴旺问。
“是呀,已经半年了。你呢,我也听说你当校长了,一切都好吧?”丁惟实问。
邵兴旺说:“刚当上校长,一切都刚刚开始。”
丁惟实说:“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丁惟实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
邵兴旺问:“老同学,不,丁局长。你打电话有啥事?”
丁惟实说:“有事,也没事。你我都在教育行业,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嗯,对了,我想见见你,跟你聊一聊。”
邵兴旺回答:“什么时候,在哪里?明天?县教育局吗?”
丁惟实说:“不不不,你看你的时间,我去秦都市找你,顺便看看你们。”
邵兴旺说:“这个周六怎么样?”
丁惟实说:“可以。”
邵兴旺说:“我给你发个定位,快到了给我打电话。”
丁惟实:“一言为定。”
周六下午,丁惟实如约而至。
丁惟实提前在酒店定了包间,邵兴旺却在家里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邵兴旺和赵雨荷夫妇在小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了下来。
“老丁!”邵兴旺一眼就看见了车里的丁惟实。
“老邵!见到你太激动了。这哪儿有停车的地方?”丁惟实问。
“小区里能停,这路边的停车位也能停。都是一小时两块钱。”邵兴旺说。
“我停路边吧!”丁惟实说。
说完,丁惟实将车停在了小区外面路边停车位。
丁惟实走下车,俩人拥抱了一下。
“嗯呀呀!太激动了,多少年没见了,我应该买束花送给你。”邵兴旺说。
“丁局长,欢迎你呀!”赵雨荷伸出手。
“这一定是荷花姑娘啦!”丁惟实说。
“是的,是我妻子。”邵兴旺说。
“我早都听同学们说,你娶了个非常贤惠的妻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夫妻恩爱,家庭幸福,生活美满,令人羡慕啊!”
“你也不错啊!”邵兴旺寒暄道。
“一天到晚,忙得不着家,孩子他妈对我意见很大呀!没办法!”丁惟实摇摇头说,“我在酒店已经定好了包间,把孩子叫上,咱们到酒店去吃。”
邵兴旺说:“老同学大老远来,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再说,酒店太冷清,没家里随意热闹。”
丁惟实说:“你和荷花忙了一个礼拜,再让你们为了我,又辛苦准备饭菜,心里过意不去啊!”
邵兴旺:“毕业以后,我们这是头一次见面。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同学情,战友情,这都是与亲情一样重要的情谊。走,到家啦去。”
邵兴旺拉着老同学丁惟实的胳膊,三个人边走边聊,五分钟后,进到家门。
邵兴旺给三人的酒杯里倒满酒,说:“你今天不着急回新沣,咱们喝两杯。”
“没问题,车就放到路边,明天我到市里去,见见领导,聊聊扶贫搬迁的事。”丁惟实说。
“您还管扶贫搬迁的事啊?”赵雨荷问。
“不是,我管教育。贫困山区的群众搬到山下,建学校的事情是我份内工作。”
赵雨荷问:“丁局长,你是怎么当上局长的?”
和丁惟实突然来访的目的相比,赵雨荷对丁惟实当局长的事情更感兴趣。
丁惟实说:“我一毕业就从政了,一直在政府部门工作,虽然大学和兴旺在一起,但说到教书育人,和兴旺比起来,我还是个外行。”
邵兴旺说:“丁局,你客气了!”
丁惟实说:“再别叫我丁局了。叫我老同学,或者老丁都行。”
“好好好!”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是有事相求。”丁惟实接着说。
邵兴旺说:“你直说。”
丁惟实说:“自从当上这个局长后,我是寝食难安啊!咱们县是农业大县,山区总面积占到全县百分之三十以上。青壮年劳动力都跑到南方,发达城市打工去了,留守儿童人数多,难管教。”
邵兴旺说:“啊!还有这事。”
丁惟实说:“还不止这些。”
赵雨荷说:“怎么会这样?”
丁惟实叹口气说:“哎!留守儿童,教育顽疾啊!从小老人带,山里的老人大多文盲,年龄一大,管不了,也没有精力和能力管。”
“怪不得高兰婷老惦记着自己的儿子。”赵雨荷自言自语。
丁惟实说:“高什么?”
邵兴旺说:“以前的一个同事,孩子也是留守儿童。”
邵兴旺问:“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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