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开。”她说，“你换张小点的吧。”
又拿出一张二十的，售票员找了叶开6块钱后继续往收着其他人的车票钱，叶开发现这车上还有一对老夫妻是走中古村的。
于是叶开就安心了，一会儿跟着他们就行。
叶开是不晕车的。
他从来不晕车。
就连在非洲走那样的路都没有晕过车，但在这里叶开彻底的败了。他刚开始还能拿着手机看视频，但半个小时之后叶开就明白了这车的威力。
车不是一股脑直接开到站，而是走走停停，平均几分钟就会停一下。有人上车要停车，有人下车也会停车，很快车里就成了闷罐头，各种气味都有。
那股气味直往胃里钻。
叶开也不敢再玩手机，多拉开一些窗户，带着耳机听歌。
在这群人中，带着白色鸭舌帽的叶开尤为显眼，不是说叶开身上穿得有多干净，而是气质和坐在客车里的人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座位也一直空着。
车又前行了十几分钟，售票员喊道：“中古村到了啊，中古村要下车的赶紧下车了啊。”
“借过啊借过。”
叶开分开人群下了车。
出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叶开感觉只剩血皮的血线立刻回了一半，即使在这里呼吸到的很多空气也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
但总比车上要好一些。
下车的地方是桥，桥下几米有一条小溪流，走过桥之后就是一条朝上走的泥土路。那对老夫妻也和叶开一起下了车，现在正往桥对面走。
叶开上前问道：“大爷，你们是走中古村吗？”
“是啊。”
“那要走多远？”
这里只能看见路，路的尽头是山体的拐角，路上有不少车辙，看样子也是有车辆从这里经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搭上车。
“也不远，大概半个小时。”
那确实不远。
“我也是走中古村的，大娘需要我帮忙拿东西不？”叶开朝着两位老人说到。
他们手上有一个书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比较重。
叶开身体强壮，即使背着一个比较大的旅行包也没感觉到多大的重量，所以才提出这个意见，不过他也只是客气一下。
谁也不会把东西给一个陌生人吧？
想帮助人的心是对的就好。
大爷笑笑，说到：“不用了小伙子。你到中古村是找人吗？我看你不像村里的人啊？”
“万一我就是呢？”叶开笑着说，他开玩笑呢。
大爷摇头，说到：“村里我谁不认识啊？别看我年级大了，但还没老糊涂尼，你肯定不是村里的娃儿。应该是去找谁的吧？”
好像很多老年人记忆都很好，说起小时候的事情都是头头是道。
叶开盘算着要不要问问这个老人自己外公的事情？如果不问的话自己到了中古村也不知道做什么，他原本就是准备找人询问的。
“大爷真是慧眼如炬，我的确不是村里的。”
“哈哈，我就知道。”他朝着大娘洋洋得意的说。
叶开继续打听，问道：“那大爷我问个人，您知道李忠虎吗？”
“李忠虎？”
“嗯啊，您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
老人见叶开的神色，知道叶开没开玩笑，所以又朝着自己老伴问道：“咱们村里有人叫李忠虎吗？”
“李什么虎？”大娘没听清楚。
叶开继续说道：“这是我外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也是最近才打听到他的老家在中古村……大爷您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叶开继续问：“那您认识陈宏吗？”
老爷回忆一番，说到：“练武那个？”
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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