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
算是最后沦亡,他们前来齐鲁较晚,许多好的位置、地方已经没了,只有胶东郡、临淄偏远之地有据点。
然!
楚国的力量绝对不弱。
楚国沦亡的时候,许多老世族率先逃走的,他们保存的力量很强,尤其是前不久他们做下一事,更令人惊叹。
差点将嬴政弄死了。
就差一点!
就差最后一点!
算嬴政的运气好。
他们找来了?
诸人欢喜,不出意外,他们前来也是为眼下之事。
……
……
“这位是范先生!”
“因眼下之事,我等一处前来于此。”
“若非扶苏生事,齐鲁之地非眼下模样。”
“我等当安稳。”
“或有前往箕子朝鲜之地。”
“……”
“然……应对扶苏之力,单我等楚国之力不足够,非有联合诸位之力,方可有成。”
“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若可,我等愿随之。”
“扶苏继续施为下去,我等就很是危险,乃至于性命有碍,根基大损,将来之事多艰难。”
少顷。
此间多了数人,彼此见礼,皆坐于案后。
一边品味茶水,一边直言眼下紧要之事,非如此,也无需前来这里了,继续说一些无用的乱七八糟之言就是浪费时间。
“范先生!”
“居巢名士,我等早有所闻,就是一直未有得见真容。”
“有传当年项燕将军数次相请,先生才出居巢。”
“屈兄,你等前来,我等喜不自胜。”
“我等汇聚在此,刚才的确在商议那些事。”
“惜哉,虽有商议出不少应对之策,上策不显,范先生既然被屈兄请来,想来当有深意。”
“眼下情形,我等之力需要汇聚一处。”
“必须汇聚一处,否则,被扶苏一一击破,就危险了。”
“屈兄!”
“范先生!”
“请!”
范先生!
范增!
诸国名人异士,他们有所闻。
范先生是项氏一族的人,屈兄……是楚国老世族之人,他们一处……表明楚国已经力合一处。
感此,心有意动,快速说道,若然可以……自然择良策而用。
“近月来,我等之力多有在胶东郡劳山之地,五龙河的事情发生,相距我等不远。”
“扶苏!”
“他的手段的确不俗,五龙河一战,他擒拿了数百人,如今定然在提调那些人给于审讯。”
“无论是什么结果,对于我等都是威胁。”
“是以!”
“我等当有所动,然而,凭借楚国之力,稍有弱小,非有联合诸位一处不可!”
“不知诸位有何良策,我等可先闻之。”
前来于此的一位屈姓男子快速道。
“这……。”
“群策群力。”
“倒是没有什么。”
“那我等就先说说,接下来一同探讨,希望找出最上之策!”
“……”
“……”
虽有迟疑,还是将先前商讨出来的策略一一道出,无论是否何用,说出来总归无碍。
有些策略说不得稍微变化一下,就是上策。
有些自觉是上策,却可能内蕴危险。
“范先生,你觉得呢?”
屈姓男子看向随同自己一起前来的项氏一族之人,这一次……算项氏一族的识相,总算是出力了。
“……”
“……”
与列其余诸人也是看过去。
范增之名,还是有耳闻的,当非虚名。
“那些策谋……可分两种!”
“一种是主动为之!”
“一种是被迫为之!”
“眼下局势,我等若是选择被迫之策,行事多有掣肘,多有纠结,多有难断。”
“比如用间之计,将希望落于嬴政身上,果然嬴政不为理会,那么,此策便无大用。”
“主动出击,无论结果是否如何,我等皆可驾驭其中巨细之力,可有收获。”
“舍得之策,就为上佳!”
“令齐鲁之地生乱,那么,无论扶苏如何抉择,我等可以转圜的余地都很大,个中机会就很大。”
“诸位以为呢?”
须发皆白,深蓝长衫,长发随意一条相合衣衫颜色的发带梳拢,不为珠玉华美,跪坐于此,闻四周之言,拱手一礼。
“……”
“范先生继续说!”
“若然可以,主动出击自然上策,就是……如今临淄之地,郡县艰难,胶东之地,也是难以插手。”
一人颔首。
“范先生倾向于主动出击?”
“不知道有何良策?”
“还请速速道出,果然可行,我等皆愿为之。”
“只要可解眼下危局,皆可用!”
一人更是连连应语。
“请!”
“……”
楚国来人,当不会单单听他们所言,当有良策,诸人多有期待。
“……”
“诸位觉得扶苏自入齐鲁以来,之所以有眼下局面,凭借在何?”
范增先后有礼。
继续应语。
“……”
“扶苏!”
“范先生,扶苏小儿……还是有些手段的,凭借?秦国通武侯王贲之力?秦国水军水师之力?”
“齐鲁郡县之力?”
“似乎都为扶苏驾驭。”
“范先生之意?”
一人疑惑。
扶苏的凭借?
这个问题……有深意?
扶苏在齐鲁之地,举动随心,一道道策略落下,郡县为之,说起来……楚国也有助力。
如果他们在云梦大泽有成,此刻也没有那么多事了。
事有未成,嬴政对齐鲁下达重令,通武侯王贲那里的力量都有调遣,扶苏可以调动的力量更多了。
终究还是扶苏自身,若是换了一个人,就算给他那些,也是无用。
“眼下形势!”
“在我看来……是秦国之力如一,而我等之力不一,是以,秦国力强一处,我等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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