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影道，“毛茨人会这么容易打吗？”
董凤道，“夜晚寒冷，毛茨人必以烈酒相伴，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该醉过去了。”
周影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机会。”
董凤道，“大师兄，需要有一个人引路，这个人就是我。”
叶非凡连忙摆手，“女孩子家不要参与这种危险行动，你还是在家好好呆着，让你爹跟我们去就行。”
董凤不悦道，“大师兄看不起我？”
叶非凡摇头，“没有没有，女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多了，能够建功立业的更是多不胜数。不过此次行动危险性还是很高，你不适合。”
董凤笑道，“大师兄没有看低我就行。这事只有我合适，因为也只有我，毛茨人才不会起疑。”
叶非凡一下子就明白了，董凤的长相和毛茨人极为相象。他看向董夫，“老董，你家嫂夫人是毛茨人吧？”
董夫点头道，“大师兄猜对了，凤儿的娘的确是毛茨人。”
叶非凡起身道，“好！周影，你带二十个弟兄跟在凤姑娘身边，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咱们准备出发！”
两千人稍事休整后，便在董凤的带领下悄悄向西城摸去。
牙格城的夜晚极为安静，月光洒在雪面上，把黑夜映得一片冷白。
毛茨人的驻地设在城门附近，大大小小的营帐散落在各处。
驻地入口处，两个毛茨士兵正靠在门柱上打瞌睡。
董凤走上前去，在两人身上拍了拍。其中一人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走开！”然后转过身继续瞌睡。
董凤又推了推他们，见没什么反应，她从怀里取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刀，干净利落地插入两人胸口，那两人才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地身亡了。
这一幕把叶非凡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小姑娘……有点狠啊！
董凤一挥手，周影等人从暗处转出来，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毛茨人一如董凤所讲，个个都是酒气熏天，醉得不醒人事，把腰带一抽便捆了个结结实实。
同样的场景在另外三处相继上演，天将微亮时，他们才收工回了大帅府，埋头大睡。
他们休息去了，董夫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站在叶非凡的门外不停地踱步。
董凤看见他，奇怪地问道，“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董夫急忙把她拉过来问道，“凤儿，毛次人呢？”
“都捆起来了。”
“没关起来？”
“关他们干嘛？再说，哪有那么大地方给他们用？”
董夫急道，“大师兄带来的人都回来了，谁看守？”
“不用看守。”
“谁说的？”
董凤向里面指了指，“大师兄说的。”
“噢……既然是大师兄说的，那就算了。”
董夫摇摇头走了。
直到日上三竿了，叶非凡才醒过来。
他来到前厅，发现董夫一脸愁坐在那里。
“老董！”他叫了一声，董夫一见他急忙起身，“大师兄，不好啦，毛茨人……”
“跑啦？”
“没有……都冻死了！”
“哎呀！”叶非凡大吃一惊，“怎么都冻死了？他们不是在营帐里吗？凤姑娘呢？”
董凤从屏风后探出头来撇了撇嘴，“我在呢。”
叶非凡冷声道，“小姑娘，你怎么搞的？人是你安排的吧？怎么能把人家冻死了呢？这是虐待战俘罪！”
“有这个罪吗？”董凤昂着头来到他面前，“要治罪也要先治你和你的手下。我是把他们安排到营帐里不错，可是在帐布上捅十向个窟窿的人可不是我。”
叶非凡哈哈一笑，“原来你看到了？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也要治罪！”
董夫张大嘴巴看着两人斗嘴，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借口尿急跑出去了。
董凤见她爹不在了，悄声问道，“大师兄，你干嘛一个活口都不留啊？”
“留着干什么”他让董凤靠近些，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需要有更多你这样的人！”
董凤愣了一下，瞬间脸色通红，“大师兄，你……你要干啥？”
叶非凡一愣，心说要糟，话没说明白，这不是让人家姑娘误会了吗？
他刚要解释，董凤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她推门出来，就看见董夫正扒在门缝边往里看。
“爹，你干啥呢？”
董夫一愣，神色古怪地笑道，“凤儿啊，大师兄……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爹！”董凤推了他一把，气呼呼地走远了。
叶非凡从屋里走出来，董夫一见急忙帮他拉开门，说道，“大师兄啊，凤儿这丫头虽然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可女儿家的事她一样不差，将来相夫教子绝无问题。”
“老董？”叶非凡听他这话的意思要偏离轨道，急忙把他叫住，“能给咱弄点吃的吗？”
董夫呵呵笑道，“早就准备好了，大师兄请！”
坐在桌前，董夫把董凤叫过来陪着他，他自己笑眯眯地要走，叶非主把他叫住。
如果不把话说明白，莫说这顿饭，恐怕以后的饭都没法好好吃了。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个活口都不留吗？”
“不想知道！”
“没关系！”
董凤和董夫的回答都不着边际。
叶非凡笑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亲生父女。我告诉你们吧，我要让毛茨人女多男少，最好男人一个不留。”
董凤和董夫同时看向他，他正色道，“主要目的嘛……解决一下九州大龄男青年找媳妇难的问题。”
父女两个愣愣地看着他，董凤忽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你是要……象我爹一样娶我娘？”
“对啊！”叶非凡赞许地竖起大指，“还是小姑娘聪明！所以我才说，我需要多一些你这样的人。”
“那也不行！”董凤小脸一沉不悦道，“你是大帅，不能随便对小姑娘胡说八道不正经。”
“对对对！凤儿说得对！象我家凤儿这样的人，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干什么呢？”
“爹！女儿也没那么优秀了！”董凤罕见地露出小女儿姿态。
叶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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