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东和高灿灿在妖艳男的指挥下，摆出了一些亲密无间的动作。
咔嚓咔嚓！美好的瞬间被镜头纪录了下来。
妖艳男难得能拍到如此高质量的俊男靓女，举着相机一阵猛拍，还指挥唐浩东和高灿灿做出更亲密的动作。
“帅哥，你的手搭在美女的腰上，对！”
“再往下移一点点，大胆点，再移一点点。别怕，隔着衣服，摸到了又能怎样……”
“不够，美女再靠近他一点，别拘谨！怕啥？”
“对，就是这个角度！就是这个动作！美女的表情最好带点魅惑感，完美！”
面对妖艳男越来越出格的拍摄要求，即使唐浩东脸皮比较厚，也有点撑不住了。
这会儿，高灿灿红着脸，已不敢抬头直视唐浩东。
幸亏有师徒名分在，这要换两个互相不认识的平面模特来拍照片，女方肯定动怒，误以为男方联合摄影师蓄谋吃豆腐。
唐浩东叫停妖艳男，“拍够了没？这动作越来越过分了，拍个网课的师资宣传照有得着这样吗？”
妖艳男猥琐的笑了，“虽然我没你帅，但搞这行我比你懂，现在的小孩最喜欢搞cp了 ，举止亲密点有cp感，你们的网课教程自然买得好，说不定你们还能收获一大票粉丝呢！”
“颜值就是第一生产力，多拍些照片没坏处。万一你们俩走红成为艺考明星讲师，多拍的这些照片可以作为福利，制作成写真集卖给粉丝。到时候，还能请印刷厂字写的好看的小工代签你们的名字，直接从厂家邮寄到粉丝家中，美名其曰限量签约写真集，比普通的写真集的价格贵很多，利润大得很呢……”
唐浩东无奈道，“好吧，果然是世事艰难。搞个网课水还这么深，套路真多，网课卖的是课程内容，又不花钱来欣赏授课老师颜值。”
妖艳男科普，“我已经和网课平台合作很多年了，这事我门清儿，你还别不信，还真有一些教育机构，打擦边球请漂亮小姐姐拍课程，课程内容没干货，镜头用在漂亮小姐姐的身上了。就这样，人家的视频教程几十万的销售量。”
“观众都在弹幕里讨论，小姐姐声音真好听，听多了会不会怀孕。小姐姐丝袜真好看，什么牌子的。根本没个人正经在听课。哈哈……长的美，就能印钱。现在随手一个短视频传到网上，只要你长得漂亮，说话又好听，搞不好就爆火成网红了。”
“你们俩郎才女貌，比电视里的明星还漂亮，我觉得你们的颜值比课程内容更具魅惑力。现在，肯定是要多拍一些照片备用，万一你们的教程和人一起火了呢？”
说实话，唐浩东从骨子里看低大部分网红，大部分都是帮妖鬼蛇神下限极低，不排除有少部分网红有真才实学。
拍卖元青花女娲炼石补天梅瓶获利8.9亿，唐浩东对网红这个身份更加不感兴趣。
他胡乱摆了摆手，“我不缺钱，没必要现身当网络乞丐讨饭吃。灿灿立志高远，将来是要当明星的人，更不屑混迹网红这个圈子。”
“你啊，不要搞花里胡哨这套！再摆几个动作拍几张就结束，我胳膊都举酸了。”
见唐浩东明确了态度，妖艳男没敢再多说，点头称是。
十几分钟后，网课宣传照的拍摄工作落下了帷幕，围观的舞蹈室女生笑嘻嘻递上了矿物质水。
“谢谢！”
唐浩东把拧开瓶盖，咕嘟咕嘟一口干掉了大半瓶。
喝完水，唐浩东的脑海里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电子合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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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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