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爸爸，”歪歪走过来，几个萝莉也搬了自己吃的东西凑到莫有钱身边，阿白看上去一直在跟姐姐嬉闹，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嗯，先吃饭吧。”烤过的植物肉肠很香，见珂茵奈不自觉地把叉子也吃了进去，莫有钱宠溺地摇头笑笑。
阿白挂在姐姐身后，笑得没心没肺，语气却清冷严肃，“姐，我知道那个叫莫有钱的是谁了。”
“长的跟先王一样，姐姐也早就猜到了。”红衣服女人拍拍阿白的手，“果然是来打听洛小雨的吗？”
“嗯，没错。他不愿说，但我知道，他跟她，是欠了对方一条命的关系。”阿白修长的眼尾闪烁几丝寒凉的光，眼睑红红地，“不管怎么说，就先留他们多住几日吧。”
人最离不开的就是食物，吃过饭，那些令自己头晕脑胀的问题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大街上人比昨天还要多些，莫有钱带着萝莉们左瞧右看，似乎喜欢什么就可以直接拿走，不过这种形式并不习惯，所以几个人谁也没动。
不知不觉又转回那家修补人形的店，只是招牌被撤掉了，大门紧锁，“哇咧？是为了躲避我们吗？”珂茵奈有些惆怅，“如果昨天什么都不问直接走的话，是不是就还能见到那个可能是秋蕾的面罩萝莉？”
“走不远的，种那种植物的地域有限，估计是躲在哪里了，等我们彻底离开就会回来。”要不是歪歪现在真的就站在身边，莫有钱甚至会觉得昨天是一场梦罢了，“继续走吧。”再偏一点似乎人也少了很多，一群跟玖梨身高相仿的小孩子们再不远处嬉闹，“珂茵奈，你负责去问问有没有人认识洛小雨，提供答案的给分几根棒棒糖。”
“不要，那个是我的。”珂茵奈抱怨一句，“再说小孩子知道什么啊，他们又不像我这么优秀。”
“好啦，回去你要多少会再给你，听话。而且就是小孩子，他们才会说实话啊......”歪歪也揉揉珂茵奈的头发，“听爸爸话，乖。”
“那就看我的好了！”珂茵奈迈着大大的步子靠近那群嬉闹的孩子，手里举着棒棒糖，“那个，你们有人认识一个叫洛小雨的小姐姐吗？”一边问手还没忘了晃，包装纸发出“哗啦”的摩擦声。
几个胆大一点的停下来，“诶？那不是洛小雨姐姐给过我们的棒棒糖吗？”听完大家都凑了上来，“没错，就是那个，所以你们是洛小雨姐姐的朋友吗？”黑色双马尾的小萝莉欣喜地问到，“她什么时候回来啊？都想她了。”
这一句令莫有钱的心里空旷得很，“她......她暂时不会回来了，有点忙。”如果死的是自己，也会有人这样去骗玖梨她们，然后说自己只是暂时不回来吗？
双马尾萝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也对，她最近回来的已经够频了，不过才走了两天而已。”
莫有钱听完愣了几秒，半蹲在地上差点重心不稳，“你说她才走了两天而已？！真的是洛小雨吗？短头发的小姐姐，真的是她？！”
二狗跟六子被一根绳子捆在一起，挤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里，一个短发姑娘在小床熟睡，另一个坐在对面点颗烟，很显然不会抽，试了一下便不停咳嗽，二狗忍不住劝一句，“那个，给我抽得了，我这正馋着呢，你这个抽法也是浪费。”姑娘看他一眼，笑了笑，直接把烟怼进二狗嘴里，“抽吧，我看你们是挺闲的，居然能想到来跟踪我。”
“秋蕾大哥不在家，眼下有灵异事件发生，哥几个不能不管。”二狗叼着烟说话有些费力，毕竟烟落到腿上烫的也只会是自己，原来不是给自己抽的，是这姑娘出招折腾自己。“看不出来还挺衷心，我也是心里闷。”
“闷你倒是打开窗帘啊，都大白天了，透点光进来不好吗？”六子其实是希望能从窗口想办法求救，二狗费力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别折腾，留点力气，我看这姑娘不像坏人。”
“我当然不是坏人，说点什么好呢？给你们讲讲我跟桂花糕的故事吧。”
讲故事？六子盘算了一下，“那你是长篇还是短篇啊，长的话我们可是要吃饭的。”只是姑娘就像没听到般，自顾自地说着：“我是洛小雨，那个躺着的是桂花糕，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本来是不认识的，有一次我生病住院，恰好桂花糕在，她见我看的那些关于超能力的书特别感兴趣。当然，内容都值得推敲，没有你们那种奇葩的逼鬼现原形的找死用法。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变得无话不说。”
洛小雨帮二狗把烟蒂拿下来，扔进烟缸又倒上点水，“本来我非常开心，觉得住院其实是最好的安排，可渐渐地事情却变得有些怪，桂花糕就像走火入魔一般，她认为我接触超能力比她早，所以想方设法要与我看齐，但我也只是半斤八两而已，棘手问题根本不懂怎么解决，比如当身边人有两种人格时。”
“两种人格？！”二狗和六子几乎异口同声，“那不就是精神病吗？”
“这么理解也没错，” 洛小雨笑着点点头，“但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清醒的，那种把自己当成洛小雨，也就是我的人格很少出来。”
“所以你被发现死了以后，她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甚至变成一天当中绝大多数时候都认为自己是你，对吗？”二狗认真提问，洛小雨也认真地点了点头，“理解能力满分，不过我既然已经回来了，相信会有办法令桂花糕的情况好转。”
几次欲言又止，二狗和六子心里现下正有着一个巨大的谜团，那就是洛小雨的死而复生，“那个......这里发现尸体的时候我们来过......是真的有一具尸体，不是你，又会是谁？” 洛小雨拧开她的牛奶瓶，喝一通后满意地长出一口气，“是我，怎么会不是我呢？”
“所以她真的是鬼？”六子说得小心翼翼，要交代在这里了，似乎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莫有钱让珂茵奈把棒棒糖都分出去，“小可爱，那你知道洛小雨姐姐家住哪里吗？”双马尾萝莉摇摇头，“不知道，她总是突然出现，跟我们玩完了就直接走。”
“知道的话会有更多糖吗？”一个男孩子走过来，“我可以带你们去。”
“当然，不过，下次行吗？”莫有钱尴尬地拽拽衣角，“这次带的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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