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虽然老安头和安晓莉两人都没看出什么,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建文已经悄悄地打开了自己的意念力开关。
当他的手刚刚触及到老安头的这条大腿上的时候,一股非常强大的灵气就已经被刘建文悄悄地输入到老安头的体内了。
接下来,奇怪的事就发生了,当然,虽然是很奇怪,但对于刘建文来说,却也算不上怎么奇怪了。
觉得奇怪的,是这个老安头和他的侄女安晓莉。
“哎呀,这可真是怪事儿,刘大夫你这么一摸,我咋就立刻就一点儿都不疼了呢!”老安头惊叫了起来。
安晓莉也一脸兴奋惊叫道:“是啊,这可真的是怪事儿啊,刚才三叔你还疼得又是喊又是叫的,可刘大夫给你一摸,你立刻就不疼了呢!”
此时此刻,这爷俩个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了刘建文的脸上,直愣愣地瞅着他,全都惊呆住了。看样子,这爷俩个虽然知道他刘大夫精通医术,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两下子。
而刘建文却只是笑了笑,语气很和蔼又很平淡地说道:“老人家不要乱动,你的病马上就好!”
这句话还没等说完,刘建文就已经一把抓住了这老头腿肚子上的膝盖骨,动作十分麻利,也非常轻松,把他的膝盖骨讯速地就挪到了正常的位置。
与此同时,就听见咔吧一声,老安头的膝盖骨就归了位!
“哎呀,年轻人,你可真的不愧是一位神医啊,怪不得人们这么尊敬你呢,看来你可真的是名不虚传啊!”老安头再次惊叫起来。
“刘大夫,你真是太厉害了!”安晓莉也尖叫了一声,忽地一下子就把身子凑了上来,但却很突然地停止了要扑上来的动作。
看样子,如果不是她三叔在他们跟前儿的话,这时候安晓莉一定会扑上来,给刘建文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甚至不但会这样,有可能还会扑上来在刘建文的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呢!
“老人家不必害怕,您这病看来也是多年的老病了,不过没什么的,既然您老人家今天遇上了我,这也是咱们爷俩有缘,我这就给你把这病去了根儿吧!”
一边这么说着,刘建文就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子,从里边儿拿出了一包草药粉,递到安晓莉的手上,“安小姐,这包药粉麻烦您给老人家用开水冲一下,切记,一定要分三次。每天冲上一份儿让老人家服下,三天之后,老人家的这个毛病就去根儿了,确保终生不会再犯病。”
刘建文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坚定,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听说能去根儿,老安头一把就把刘建文的手给紧紧地抓住了,“刘大夫,不,刘神医,我没有听错吧?你说我这病能去根儿?”
刘建文点了点头笑了,“是的,老人家您绝对没听错,我一定能让你这病去根儿,确保终生不会再犯!”
刘建文的话音一落,老安头就又一次愣住了,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的,就好像见到了玉皇大帝或者是太白金星似的,而站在刘建文身边的安晓莉也又一次对他投来了十分敬佩的眼神。
愣了片刻,老安头就对安晓莉喊了起来:“晓莉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冲药,一个姑娘家盯着人家小伙子的脸上看个没完,你羞不羞啊!”
这老头这么一喊,安晓莉的一张俏脸立刻就唰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才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儿来,急忙转身去冲药。
刘建文对老安头问道:“老人家,我说的对吧,您这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老安头笑着回答,“刘大夫真不愧是一代神医,你说的没错儿,我这病确实是老病了,不瞒你说,这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得上的呢!”
这时候,安晓莉就把一碗冲好了的药汁端了过来,老安头接过碗吹了一阵子,就把这碗药汁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了。
其实,这碗药汁喝不喝都是一回事儿,他把一股强大的能量和灵气输入了这老头的体内,用不了多久,他的膝盖骨就会牢牢地定位在正当的位置,再也不会移位了。
喝完了这碗药汁,老安头就又把刘建文的手给紧紧地抓住了,然后就像讲故事似的,对他讲起了他这病的来历。
原来,老安头年轻的时候是个练武的,在跟随师父练一种缩骨功的时候,由于急于求成,没有掌握好师父教他的方法,练习的时候很突然地就出现了骨头移位的状况儿。幸亏他师父发现得及时,要不然的话,他的命早就没了。
在他的师父一番正骨和调理之下,他身上别的骨头都归了位,却唯独他这条大腿的膝盖骨,时不时地就会移位。时间一长他也就习惯了,尽管犯病的时候很痛苦,但自己还是能把这个膝盖骨顺利地挪回正位的。
有的时候,这老头的膝盖骨移位远了一些,他本人不大方便再挪动回来,就让他的侄女安晓莉帮他,也能够把膝盖骨正当过来。
可这两天,这个老安头惦记他侄女安晓莉,让手下人开着飞机拉着他,从市里飞到了三道梁村子老家,由于这老头用不惯农村的旱厕,上厕所的时候蹲得深了一些,膝盖骨再次出现了严重的移位。
而且这一次情况儿非常严重,用手一摸都疼得要命,万般无奈之下,安晓莉就提出要找刘建文来给他看看。没办法儿,老安头只好同意让人开着直升飞机把刘建文给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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