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你可之罪!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皇后!”玄凌说道。
“罪?什么罪?皇上待臣妾不薄吗?”苗氏神色淡定地说道。
“你!”玄凌指着苗氏,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臣妾本为妃,因皇上大婚,被册封为贤妃,位列四妃,臣妾荣幸之至,本以为就这样姐妹伴着,伺候着皇帝一生便是了,日后若能得幸得一孩子,必定会好生教导他成人,可是后来,却因为臣妾的失误,孩子没了,臣妾也再也不能生了?皇上您不怜惜臣妾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臣妾贬为妃?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对皇后不恭敬,这是朕亲眼所见,你想狡辩不成?”
“那皇后娘娘就能随意惩罚宫妃?臣妾说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她被戳中了心中痛事罢了,为后不大度,何为后,何以让众嫔妃臣服?”苗妃继续说道。
“臣妾只是让皇后娘娘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罢了,一命还一命,公平得很!”
“荒谬!”
“本来就是一笔荒唐账。臣妾心中明白,但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什么都让她朱柔则得了,倒也是,她模样长得好,又会唱会跳,连宫中的舞娘都不如她呢。”
“你闭嘴!”
“我偏要说,我苗应莲随侍在皇上身边,眼中就是揉不得沙子,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心里明白得很,我•••”苗氏说着,嘴中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叫太医,朕不会让她好受。”
“皇上不要白费心机了,臣妾已经服了□□,撑到这里,就是为了把话说明白了,为他人讨个公道,您心中的美好,是建立在多少女人的泪水上的?我们每天都盼着您看一眼,就一眼便能让我们心花怒放,可是您没有,您眼中心中都是那个朱柔则。我•••”这时苗氏又吐了一口血。
身上的力气已经快要被抽干,苗氏用手支着地板,像是要完成一件事情一般,而此时颐宁宫中,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将她的嘴堵死,就像是沉迷其中的倾听者,听她叙述故事。
“咳咳•••可您是皇上,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咳咳•••哈哈•••有的人真心,被扔到了一边,有的人假意,只为了你的身份,在你心中却变成了真心,笑话啊,我错了,咳咳•••来生,来生就是做一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乞丐,也不要做这皇宫中的金丝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姐姐。你醒醒啊姐姐,太后,皇上,臣妾愿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苗妃这是魔怔了啊,还请皇上赶紧请太医为苗妃诊治,这一切都只是苗妃一家之言,臣妾不信,臣妾真的不信啊,姐姐,你醒醒啊姐姐。”德妃抱着苗妃还有一丝呼吸的躯体喊道。
苗妃死了,她自然是要哭上一哭的,毕竟,宫中都知道,贤德二妃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就连苗妃被贬,也没有将两人的情谊打散。
德妃的想法很简单,在娴贵妃对皇后自己的亲姐姐视若无睹的时候,她的表现会得到十分好的效果,只要操作得当,她在太后和皇上心中会有很重的分量。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情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有了孩子咱们两人一起养着,为什么你要先行一步啊苗姐姐。”德妃哭着说道,眼角亦看着周围人的动作。
“哦,苗氏亲口招认,难道还是有人逼着她不成?”太后说道。
“不是的,太后,您想想,前段日子凤仪宫中,苗妃可是为皇后娘娘挡下□□的,现在又怎么会害皇后娘娘?”德妃哭着说道。
“那德妃认为是何人所为呢,难道真的是那白衣女子不成?”太后用质询的语气问道。
“定是与皇后娘娘有仇的人,毕竟,这宫中与皇后娘娘有过节的,可不止一个苗姐姐。会咬人的狗不叫•••”最后一句话德妃是嘀咕出来的。
“还敢狡辩!非要哀家将证物传上来不成!”太后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这个女人做作的演技,姐妹情深,她从来都不相信的,还不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若不是昨日让人盯着苗氏,又怎么会知道,德妃私底下给了苗妃□□,让她放在原本就是皇后的茶碗中,有在皇后的面前喝掉,为的就是取得皇后的信任!
至于汤顺仪那边的那碗堕胎药,只是个幌子罢了,为了就是造成药碗拿错的假象,混淆视听。
只可惜了那个孩子,竟然成了牺牲品,已经成型的男胎,那可是嫡子呢,太后心中叹息道。
“太后何出此言,臣妾冤枉,臣妾做了什么,为何要狡辩?”德妃说道。心中有些惊慌,不会的,她做得很隐秘的,就是苗妃也绝对不会陷害她,她就是再傻,也不会那自己全家的命做赌注。
“你真的不招认?难道真的要让哀家都说出来吗,汤顺仪的堕胎药,皇后的□□,你敢说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混淆视听,哀家还真的不知道宫中竟有你这等人才!”
“臣妾不知道太后说的是什么,汤顺仪的堕胎药,皇后的□□,臣妾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汤顺仪已经有了孩子,又怎么还需要堕胎药,臣妾怎么会做这种傻事?要做也应该是给汤顺仪下毒,给皇后娘娘下堕胎药才是,可是臣妾没有孩子,做这戏有什么好处?!”德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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